门当户对,指的是男女双方家庭的政治地位和经济状况相当,结亲很合适。
门当户对的观念自古有之。明·汤显祖《牡丹亭·圆驾》中写道:“你女儿睡梦里;鬼窟里;选了个状元郎;还说门当户对!”这个观念在浩繁的典籍中有记载,甚至已经演化为婚配的一大标准。
如果有人攀了高枝儿,也会被戏称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青春懵懂的年纪,跳脱阶层的堑壕,私定终身地大有人在,有白头到老的典例,更多地则是棒打鸳鸯后的妻离子散的悲剧。纵是一方千般忍让,在旁人看来也不过是想攀高枝儿的妥协而已。人格尽丧,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更不可能雄赳赳气昂昂了。
周秉义与郝冬梅感情笃厚,彼此深爱着对方。秉义在建设兵团,冬梅插队到乡村,地理的距离反而让两颗心越走越近。恢复高考,双双考入大学,接受了高等教育,成为了国家的栋梁之才。可秉义在冬梅父母面前缺如小脚媳妇般蹑手蹑脚。
秉义的原生家庭是工人阶层,一家五口人挤在两间房子里。以至于周蓉最大的愿望竟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可以上锁的那种。
周爸与秉昆的那次对话则将阶层问题直白的提了出来。秉昆心酸地说:我没有嫌弃自己出生在光字片。
自幼贫苦,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却发现无法跳脱原生家庭后的原罪感。跳脱出小时候的环境所带来的优越感与在更高阶层面前的自卑感交织在一起。明白了这一点,也就能明白周郝两亲家有生之年难得一见的原因了。
阶层的巨大落差,纵是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他们也无法逾越。
润叶与少安、少平与晓霞又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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