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记2019年3月23日,25岁生日晨梦。文思粗促,略有增补解释,均于括号内。后续或有解读。)
坐在一个洞口的台阶上,和伙伴聊天,突然旁边有一条大蟒蛇从我身后向前、爬向洞口。仔细一看,原来是八抓鱼,每个触角像一条蜿蜒的大蟒蛇,一只过去、又来一只。
我吓呆了,倘若被吸盘碰到,就会损耗元气。伙伴迅速将我带上天,飞到高处,可还是被八抓鱼的吸盘轻轻碰了一下,这时已经碰到两次了,我全身无力,无法自由飞行。
伙伴将我带到远处高山上一片空地,很快,我们发现这里是“周域”,周国的领域。我们领域的象征是红色,而周域是黑色,周域的人将我们带来的房子、车等等都蒙上了黑色的帆布,因此我们的能量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一个红色的小亭子了。一定要守护好小亭子,不被周域吞噬,这样我们才可能存在乃至复原。
小亭子变成了红色的轿子,接着变成红色鸟笼,我抱着这个小鸟笼,想尽办法守护。伙伴带我飞,以避免周域的雷电袭击;而我,由于思维缜密、通晓阵法,能够预测到未来雷电袭击的方位(大概根据《周易》象数理,袭击方式类似于1000以内任一自然数,若知矢量方向,7次便可穷尽),所以负责导向决策。
后来我们逃到一所教学大楼里,从最高层进入,寻找能安置鸟笼的地方。伙伴和我分头行动。与此同时,很多人前来捉拿我们,他们是带着透明塑料手套的学生大军。我灵机一动,将红鸟笼放在出入通道的书架最上方。这里是出入必经之地,又有专人负责。然而这个出入通道的人,就像官僚主义的傀儡一样,十分麻木,我在他们眼前,他们也没发现我,还和我说话。我把鸟笼放在周域官僚看守之处,打算傍晚来取,顺便能找点吃的。
傍晚我过来时,官僚们还是很麻木,在教导着自己的孩子。我找出他们的平底锅、面粉水果肉蛋奶,做了一个大披萨,问他们要不要吃。
厨房一片狼籍、人人麻木,我怕他们的小孩子饿着了。旁边一个官僚看看我说:“你还带来吃的了啊,这是在哪买的?我们都见不着这样的东西…哎呀呀,我们不吃不吃…”(分明就是他们的食材和厨具做的,客气啥)。
见他们如此麻木,我就站在桌子上去取书架上的红鸟笼,他们还是视而不见。我就抱着鸟笼、拿着平底锅披萨,去找我的小伙伴。刚拐过楼道,就看见一群带透明塑料手套的人,于是急转直下,跑下楼梯。当时,我想为什么非往上跑不往下跑,后来想到,他们从楼下来,我们从顶楼进来,这样只要不被控制、擒拿,就可以逃脱。倘若被擒拿,不论是在哪一层,都是一样的,不占优势。
接着有很多带手套的人蜂拥而来,好在伙伴来救我,我们飞到一片旷野,这里是少数民族区域,有许多古建民居。可我们和少数民族语言不通。后来我看到一面墙上,刻着他们的语言和历史,其中最下面三行,貌似是汉族传过去的一个故事(类似《白蛇传》《牛郎织女》还是《梁祝》?这种经典爱情故事),小学时学过,于是我就看着奇怪的文字,背诵曾经的故事…渐渐地,有一个少数民族妇女来和我交谈,大概是以为我懂得他们的语言。我让她教我这种语言,她讲出的就是音译版(变态发音)的这个故事。于是,我就对照抽取故事中的字词,与这个少数民族交流。他们说家里的城楼(像桥的形状、城墙的构造)下那排房子里,有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地,可以让我和伙伴躲在那里,逃脱周域国的擒拿师。
我的伙伴突然惨叫一声!我知道,他们来了。翻上城楼,这时看到城楼一角,擒拿手(一个高瘦的人带着一个男孩儿,类似于梅郎带着小跟班)看到我的身影,追杀而来。我跑到城楼下的房子门口,伙伴已经和少数民族夫妇商讨藏身计策,我们一同进去。这时伙伴和我分开藏身,说但凡一人被捕,另一人便拿出护身符“证据”。“证据”是一幅裱字, “苦海脱涯”,某人墨宝,有欺君造反之嫌,已被刺破,此乃翻身凭据,又念及我与皇上情谊,可得帝王赦免。
很快,梅郎样貌的擒拿手便找到了“我”。拿出“证据”,只听一句“多好的字啊~竟被你刺破”,便被就地解决了。奄奄一息之际,定睛一看,处决之人,正是当今圣上,吾之竹马。灵魂在天际观望这一切,不禁感慨,时局变换,造化弄人,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切不可固守往昔微薄的情谊,便自以为然,葬送性命…
然后我就醒了,着实感慨万千,夜色稀薄,我躺了一会,看窗外丝丝点染,渐渐透彻,于是起身洗漱,再回卧室拿起手机,这才凌晨五点刚过。
——2019年3月23日晨 9:06记录
醒来后一直在想“伙伴”是谁🤔
想不起来,有一会儿完全忆不梦,但感慨之觉一直未断。
人,总是会被俗世的纷纷扰扰,凡胎肉体,迷了心智。
幸而护全红色鸟笼;幸而伙伴始终在侧。
伙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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