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都是善良的人,喜欢伪善的嘴,一不小心长成了讨厌的鬼。——雅芙
关于亲情
人们都喜欢快乐的人,听称赞的话,负面情绪与冷言冷语,就像蔡健雅唱的乌云乌云快走开,出门没有带把伞一样。
人有镜子可正衣冠,但不能来指出外貌之外的缺点,否则那就是魔镜。
我母亲是赏识教育的实践者,说白了就是肯孤注一掷,加倍努力的全身心爱我鼓励我。高三之前,我如万千普通学子一样,接受学校教育,三点一线,但又与万千学子不一样,他们背负的是重点名校,高分成绩,排名名次。而我,并没有受到这方面的精神压迫,偏好文字,电影类东西。而且我在外貌上也不够自信,所以她除了言语鼓励我之外,还付出行动,带我去买衣服,吃西餐,陪我看《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同意我可以写空间日志。然而我们在享受的同时,也知道这和数理化,一毛钱关系没有。
但是,我成长的很快乐。
直到后来遇到大学本专业,反而有了水到渠成的生活质感。我爱写爱想,而这刚好合适我的未来发展。
先是一下子跨越了省市,取得了几个专业第一的排名,然后被录取后,又重过百的体重直降窈窕身材,偶尔小露文笔就能有过百及千的收入,我的自信与美好开始复苏膨胀。
本以为母亲会继续夸我到老,但她开始注意我的言行举止,面目表情,性格神态,包括吃饭坐姿。
有时候,我觉得看不惯很多人的在外场合行为气质,和母亲对我的言传有很大影响。
我写完文,满心欢喜时,她会凑过来认真看看,提提意见。起初我也觉得不满,但后来琢磨也有道理,反复多次之后,她看文基本都满意了。
我随意坐在椅子上,用一种看着别扭,自认为还舒服的姿势打字,她一定会来叮嘱我,这样不好。
我对遇到的事情不满意,女王范附体,她一定会和我说我做的不对。
她就是那个拼命在我最烂漫年华泼冷水的人。但我随着时间的沉淀,越来越感受,这盆冷水情深意重。
关于友情
我有较为轻的低血糖,长时间不吃东西,会觉得抓心挠肝的难受。全身体脂分布低于百分之十二,也就是说,我比正常人容易饿太多。低血糖的时候,我很多时候并不自知,只觉得内心烦躁不安。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会因为业务的事情,动了肝火。
但大多是我自己忍受,没有真的伤了谁。
直到有一天,我与一个朋友因为一个业务,跑了很远,路也没吃,我又计较他待我朋友过于刻薄,动了怒气。
他几天没有理我,后来他说他希望他的行为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因为这个社会远没有理想中那么美好。
不管是事业,还是人心。
我总是过于理想的认为一些事情简单的步骤,只要有能力做好,就好。
他用一次转身,让我看见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无法挽回,不可意气用事。
后来,我等业务的时候,也经历过漫长的等,漫长的签还是不签,暴雨里也要去,刮风伤风也得前行的日子。我也突然理解很多业务不是一份文案那么简单,越开始复杂化,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就越重。
很多人跟着你,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希望。
后来,团队里也出现这么一个姑娘。
我和她关系甚好,几次三番提醒有些事与言语不该发声,无果后我打算让她离开。
当然我不是真的让她离开,相反我是因为珍惜她,才让她感受到一个团队需要的是一种契约与付出的精神。
中午她还在难过何去何从,晚上聪明如她就已经知道如何处理这场团队危机了,化干戈为玉帛。
其实从冷水中走出的办法只有一个,快点走,让水蒸发,让自己强大,让冷水变成耐寒的基础。
关于爱情
今天去健身房,不小心被动感单车划伤了膝盖窝,长长的口子一直在滴血。每走一步,我就疼的撕心裂肺,太善良也不想牵扯于别人,但是若放任他们视而不见,后面健身的人也许也会被器材所伤。
在医院里先是拍片,试皮诊,然后又打破伤风针,一套下来,整个人都软了.
母亲一直在旁边惊慌失措,眉头很紧,哪怕我不过百,她一米六几的个子,也绝对抱不动我。过些日子,她又要离开,能看出她对我的心情,好像有千万个理由把我带走与舍不得。
无奈我还有事留杭,望着来来往往的病患,或者三两成群,或者成双入对。
突然感觉这城市太大而太空,我呆呆的咧着嘴微笑说不疼。
谁也不想麻烦与打扰是我的惯性,总是觉得要把最好的留给外面。
但是闻着消毒水的味道,突然也明白自己不过是凡胎肉体,也认真吃三餐,也懂人间烟火。那些平日里说着喜欢自己的人,都轮流耗着送上慰问,只是不得不泼盆冷水,说这些真是太空洞了。哪怕不在一所城市,难道没有个亲朋好友来支援慰问一下?然而这街上华灯初上,谁都想遇到个百分百完美的人,而大多因为自己也做不到百分百的爱惜情意,而最后将就了一生,说爱情也不过是两个人在一起凑热闹过简单的日子。
这样空洞的追逐爱情,难怪我没有恋爱的对象。别说我给爱情泼冷水,这些,那些,还谈不上爱情。
我们这个时代太浮躁了,好像全天下都是自己知道的事,然而有太多太多是我们不知道的。所以我们有时候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要是被泼了冷水,真的可以趁此冷静冷静,说不定,你就成了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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