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忘了时间,忘了在哪,忘了是咋了,觉着,原来一切如气泡儿。玩完操蛋了,一具行尸走肉呆望世间。泄气、虚无、沮丧、悲愤,无所适从,太宰治的阴魂散了又聚,拽着川端康成来造访,如若抛开语言障碍,海子同来的几率会飘红。干什么?懒得理你们,休想在我这儿喝水宽喉,俯身坐下谈心,班门弄斧,摆龙门阵,哼,门都没有。以前,还都是我高山仰止的大师,鲜活鲜活的,活着活着,人生海海,不过了了。
软件上下围棋,爱用黑,先手的味道。与柯渣朴廷恒用白争胜有别,这种心理暗示,玩偶般,我泥陷其中。腰酸背痛,头胀眼花,甚至眼皮皮疹频发,我也纳闷,竟然不能在意识里割开一条防火带。戒掉纸烟,是因吞吐间肺的隐隐作痛,谁也别耍横,贪生怕死的动物,谁笑话谁呢!红尘落草,如着不如着,沉眠不醒,还是特他妈恐怖的事。
瘫在沙发上,海绵提供的舒适度,完全让我遁避身体的痛感。降伏,有时会来自手机上的短视频,几百条,刷刷,被一只夏天的老绿头蝇般沾黏着,如诡计多端的小偷盗取了时光。在这个时间绳上,我的存在苟且卑琐。我玩弄着自己,蹂躏的体无完肤,掏肛的鬣狗般恶心。长方形的玻璃书桌,插在笔筒里的中性笔,浮皮了草读过的书都让我炸毛,我甚至不能摆弄双手、呼唤气力专注地干事。如果,细胞形人,那么,被虫子朵颐,吃光掏瘪,余下个臭气薰天的壳。的确,在旁人眼里早已非物,睬一眼都是耗费气力,那些力气凝聚起来,干点啥,保不准会成事。
马路上,汽车的刹车片与盘的摩擦声尖锐刺耳。常规来说,刹车片小于等于2.6毫米,或是刹车盘勒出沟痕,会产生这样的“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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