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从有了时间的概念后就变得忙碌起来。因为时间,我们总是习惯性的恐慌,并且成了最听话的俘虏。大多数时候,我们把“耽误”放在时间前面,好像再值得纪念的过去都是错误的一样。”
——殷宏超《沿途的向阳花》
早上起了床如行尸般坐在书桌前,想看字母组成的单词,却不尽如意。一个人的房间,灵魂在地板上来回踱着,永远焦躁不安,但却渴望着什么声音能够带来片刻的安宁,电脑里流淌出的R&B的声音敲击着内心的不安而后将之抚平。
出生在偏北方的我对除了出生地以外的地方的艳羡绝不亚于拿破仑对沙俄的渴望,南方小城的“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的姑娘,翠翠对傩送痴等的湘西小城,拥有气势磅礴的安塞腰鼓的黄土高坡,手持转经筒在路边诵经的藏族阿婆,一一不在诱惑着自己,却又要强行抑制。
从小就有拾荒梦的我始终抵挡不住撒哈拉的诱惑(三毛书中所述可以拾荒,而我一直相信她);喜欢美好名字的我依旧喜欢东非大裂谷旁的乞力马扎罗山的奇妙;期望看到在小亚细亚半岛上的土耳其热气球的梦幻;“地球上有一个地方,那里仍然处于生命的最初阶段,庞大的兽群仍然在那里奔驰”的非洲大草原;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孕育出的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古巴比伦文明(虽其现在战乱不断)的憧憬;环绕阿尔卑斯山脉的西欧小镇;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北欧雪国的瑞典;拥有神秘的最原始森林的亚马孙河平原;或许应该加上加拿大的浪漫之城魁北克;不知什么时候患上深海恐惧症的我也许摆脱不掉对海的恐惧,却也改变不了马里亚纳海沟离亚洲很近的事实。但是,世界各地的落日是我一直以来的神往,残阳将影子拉长,如景如梦。
最近新学到一个词“魔鬼都市搬砖综合症”,很酷,适合这所城市的每个上班族,早上六点左右的生物钟也是不会管本人今天是不是不用上班,起床了得出去溜达一圈儿才觉得一天是完整的一天,离老干部只差一步之遥了,难道只有我一人对此理所当然,亦或许并不是这样......
一阵敲门声将思绪拉了回来。
文人的路,不易
王 敏
2018年8月14日星期二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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