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DAY NINE 。
By ·伊诺一城烟雨,朦朦胧胧,围着红花酢酱草的地板上趴着慵懒的小蜗牛,不知是缓缓归矣,还是刚睡醒了午觉,慢慢地爬行,静静地看着超不过一柞长的平行视界,葱郁有些酸涩的草茎曾挡住了整个天堂,趁着温柔的雨,出来看看彩色的生活,才能不负这浪漫的时光。时有脚步跨过耳畔,请你小心翼翼,别打扰了它的闲情逸致。我不愿听到匆忙里一声咔嚓,一个小生命从此葬在你的鞋底,芬芳何以馨香你的未来,你只是无意,却毁了它的房子和憧憬。
未来得及准备的斋饭,拿一包泡面来凑,不确定能否坚持下来,许是心有不安,凌晨一点惊醒,以为起迟了,翻亮手机,怀疑是眼睛的迷路,反复确认,才又安心闭眼,等着闹钟惊醒美梦,梦里是未来的现实写照,甜到心滴滴融化,被接受,被认可,然后是一起生活。楼道的穿堂风抚过肌肤,沉睡着的人如何懂得所有欢喜。海子的诗里说:“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孩童时天真,如鱼的七秒钟记忆,会把悲伤遗忘得很快,像被倾盆大雨从脑子里洗去、或是被无形的手移除思想,总之,眼泪还挂在皲裂的双颊,下一秒又笑逐颜开,或者,哭着哭着,沉沉地睡去,醒来又是一片新天地,泥巴糊满鞋子,过家家里想当个新娘子。长大了,却更愚笨了,丢失了曾熟稔的技能,会把难过的事拉很长很长,拴在心的周围,无论转向哪一边,都要掉下眼泪来。
而亲人总会让人瞬间欢喜起来,和妈妈吵架,赌气待在另一个房子,发誓不吃饭不理睬,可肚子饿得响个不停,妈妈仍然来喊,小脾气消失殆尽,屁颠屁颠吸溜面条发出很大声音,掩饰不成文的小小自尊。误会爸爸,气话发了一大堆说恨他,自己却在屏幕这端泣不成声,害怕失去他。孩子终究是孩子,只是,长大了的孩子愿意卸下所有皮囊和假装坚强,任由亲情舔舐伤口。
身边的姑娘们都单纯可爱得让人见面就想要拥抱,说喜欢你。以信仰为基础的友谊总不会掺杂太多混乱的东西,更何况每一个人都在用心经营相识的时光。就像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温暖的水域,也许偶尔会被水草缠绕,但因为彼此温暖的呼吸,相信都不会是死结。
我在想,多久以后,我们分布在各自的城市,如何怀念起今时今日煮熟的颗颗鸡蛋,蛋壳上面的水仍是温热的,餐厅里人来人往,少年坐在老地方,守着一群人清晨的营养,姑娘,把你在的整个楼的姐姐妹妹的鸡蛋都带上吧。姑娘,你将袋子轻轻地系在门把上,害怕惊扰了谁的小窝。姑娘,你跨过半个楼道,送给了谁一颗金黄的杏子。
徘徊在各式各样的窗口前,乱了阵脚,太阳快要落下了,晚上吃什么,明早又要吃什么呢?许是挑花了眼,也或许是对食物没有了太大的欲望。噘着嘴互相询问,摇摇头说不知道,你吃什么我也吃什么好了。炒米饭,麻辣拌,还有辣白菜味的寿司,包子,凉菜,再来一杯热热的豆浆吧。
格桑花摇曳在微风里,两天的雨淋透了边边角角的土壤,滋润着,趁着凉爽欢快地更艳更高。我也喜欢上黄昏那一缕清水入喉,发散地姿态,柔抚每一寸血液,到达身体的每一部分。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莱麦丹很快,你有故事吗?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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