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镇六》
人从这里离开,原因于
远去的这一错误。
当我试着以过度和夸张
缓和的语气,最后
自己挣扎,陷落
盐碱地月亮一般整个世界
的迷题。夜空幻梦的玻璃
蓝色与黑色。只有一条路,
英雄的耳语不断回荡。
闯进了夜色里面,就像
我在无边的黑夜中来回
走动。我试图缓和,这
不是真的。如同惯性一般
存在的,我懦弱的
看着,怒目圆睁因此
才存在于了语言,当金丝雀
睡了当我为它继续编制一个,
既不御寒也不保暖的窝。
在它收缩起来上面,为
翅膀歌唱着妥协的歌曲。
为盲目的鸟雀在于苦苦寻找
在最后的一点光明里面,
一边它代表着彻底的失败
为那些我所拒绝了的隐喻
一点点的还没有消退,我
所注视着的语言,这一边
车辆破损,我悄无声息的
抵达。那送来的我在犹豫,
和唯唯诺诺的话语之间,
像不久之后我就会无从了解
车辆上面的那些朦胧的雾气。
我也会陌生于自己,我遗忘
了我已经结束的睡眠。它
已经达到刚刚遗忘所表达
时间流逝所去到的那一个角落。
沉默之中因为车子的这一支
歌曲,在枝丫的摩擦声音
已经消失和结束之后。
在结束和消失以争论的准确性
而言称的那又一个新的开始,
我为结束而歌曲,神态
夜晚一般的莫名,夜晚
是我脆弱,贫瘠的脸庞,身体。
《语言和戏曲》
关于“诗歌到语言为止”。
[cp]诗歌到语言为止从哲学上讲是有问题的,一种顽固化,有所效果方式延续、将它所要反对的推到了更深更难以察觉的地方。以看似解决的方式加固了它所试图去反对的。人是否优越。或者人,解决了什么问题的这一疑问。 [/cp]
[cp]“诗歌到语言为止”,毋宁说意味着人要决绝的袖手旁观,任由它变成一场灾难,一场浩劫。人身处于废墟之中。而排除了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cp]
————如果“诗歌到戏曲为止”。——什么意思?
西方近代哲学所做的不就是对这种处理的处理么。而仿佛一种人类先天的本性,我举起了我的手,于是。。。。————“于是。。”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一种对于人是世俗之物的写照。人们在大地上并没有那么的崇高与有意义,相反,是柴米油盐,欲望,贪婪,虚假,生活化了的一切,蜿蜒曲折,前后左右。————摩尔:“是的,我的眼前是一棵树,我看到它了”。
————“我看到了一棵树”(摩尔)————韩东:“诗歌到语言为止”。后者在前者发生的那一个地方?
韩东老师所认为的语言的那种朴素本质是一种荒诞的信仰
——乃至于语言本身就是一种神话了
《姑苏》
一直,我知道着。我也
知道着结束,有关于的
无关于知的这一此时此刻。
时刻因此而美丽,召唤
来了一场雨水。雨水
浇淋,就是具体的我得感受。
没有什么可以在雨水之外
他们以此所证明的
欢欣,高过于朦胧
或者以此为原因才更加
显得具体了。作为动词
一般的这种误解,如果在
最初他们试图为其他而歌
在雨声滴答里面,
使得我不得不以一切
直到以整个世界。脸庞带着
猜疑的神情,他们的脸庞
是捉摸不定的。透过雨水
像帘慕,那些需要我透过之物
对于我的手的这种为何会变幻
做了那无妄之灾的一切,我的
手还在伸出,犹如与我已经脱离。
我要追逐的不是捉摸不定
在陌不相识的人身上升起
德性的法令。为一切早已
是虚妄的这犹如事实一般,
仿佛他们因此在雨水中低沉着
惊恐,为突然的意外而感到了
恐惧。我要摸到的这一只手。
我摸到了雨水中困难于弹奏的
关于一只手的歌曲。没有
包括我在内的听众,这个
奇异的弹奏者。雨水中简陋
背着它帆布的背包,模糊中
看到植物倾斜,一个个
低沉的音符。
《夜的乐章》
乐章,乐章已经哑然
它消逝,伴随走向破裂的时刻
就在于此刻。这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在距离那个没有丝毫力气之前
挽留着的伸出手儿试图举起什么
相对而言,新是一个特别遥远的词语
期待它在夜空之上,撞击出了彗星般声音。
我质疑于我从中看到的人的悲凉,
甚至我也质疑于看,看是
无力者本身的毫无察觉。于是,
那破碎乐章的必然性。或者它的渐渐消逝
可以由到来所取代。
揭露那夜之真相,真理。内容是
一直乐章的完整在于那拼凑,多么努力的完整性
最终由一支“破碎”。人的语言的想当然
怎么可以就去把它瓦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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