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陪着一群男女去某个著名人文景点去玩。天气跟我们开了个玩笑,摆脱了一周的阴霾,蓝天白云,以及刺骨的寒冷。零下七度,貌似我这个住在长江南边的人没有经历过这种寒冷,也可能我忘了吧。
景点没有什么可看的,尽管有老街巷,但是是私人领地,当地人好客我是晓得的,但是这么乱窜也是不礼貌的。省钱的缘故,我没有去对面的5A景区,也幸好没去,景区太大,我生命太脆弱。
十一月份是来过百花洲的,当时是文化部某个非遗活动的展区之一。所谓百花,只是一口大池塘,种满了荷花,当然十一月是没有了。其余的除了老街巷,就是横店的当地版,不过面积更小,群演变成了入驻的商家与手艺人,更加似是而非了。一个月过去,非遗落下帷幕,柳絮也变换了颜色,人工机械挖掘荷塘的淤泥,几只鸭子在未冻的水域寻找食物。
我慌忙,冷而空虚,有些路巷转了几遍,卫生间也上了几次。教堂不给我这没有信仰之人取暖之地,民间艺人的山东大鼓是大爷大妈的心灵寄托,说得起劲,听得入迷,格格不入的我,忒煞风景,还是找个地方坐一坐吧。
寻得一家糕点店,以为是热的,拿到手的只俩,既小又脆而香,只是手不灵活,吃相难看。吃完后仍不满足,看人群渐多,我找到一豆腐脑店点一碗豆腐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豆腐脑里放油的,香、咸而带有豆腐乳之鲜味,看到桌上摆着白糖、辣油、蒜泥,奇怪之余便取一匙辣油试之,五味杂陈之感油然而生,少不经事的鲜香润滑,中年隐忍的食之重烈,只在老年人的小心翼翼中与孙子的两眼放光下,进到了孩童的心里,我快速喝完了,没有碰蒜泥。
外边的行人更多,还有旅游团,我觉得路边的保安注意到了我,我去寻他找公厕,回来后打了个招呼,直奔百花洲旁商铺间的长木椅。虽然冷,插上耳机,徜徉在音乐中,犹如鸭子于水中游戏一般闲适,然后我们开始了交往。一只白鸭,估计是女的,后面跟着三只大黑鸭,还有三只一群的麻鸭。当四位俊男靓女围在我身边叫时,那三只也划了过来。我跟他们吹口哨,他们跟我嘎嘎,我跟懊悔把南瓜饼屑渣随包装袋入了垃圾桶。路边的小女孩闻声走到池边睁大了眼睛,妈妈在给鸭子拍照,我站了起来,测量我跟女孩的距离。
我坐了下来,又来了一对,不,一男两女也来逗鸭子玩,我真傻,这鸭子竟离我而去。我悲伤地离开了,在教堂边,看到了冻得不置可否的小师妹,人没齐?自己耍去了?我们还是回学校吧。路上先开的店,打卡拍照离开,三十分钟后,看到熟悉的落叶满地与枫树,仓促的拜拜,我滚上了床。时针指向十二点,黄子华就辣条,不知何时我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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