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鸟影

嗖嗖嗖一一

像石头飞过

像子弹飞过

暗云的天幕下

何以选择目标？

树已粉身碎骨

叶片撕裂成微粒

而翅膀

终将疲惫

目光里的期待

何枝可依？

种菊的土地

栽满钢筋水泥的苗圃

视野的浑浊

何以清澈？

石头累了会坠落

子弹累了会坠落

鸟儿

唱着歌的鸟儿

从你起飞的那一刻起

树木倒地的速度

远超你的飞行

暗云的天幕下

何处是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