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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加才女,集美貌与聪慧于一身的女人,上天眷顾,世间少有,林燕妮,当属。
在本届香港书展的三楼,有突显书展主题的“爱情文学特区”。问世间情为何物?嘉宾龙应台在演讲台上说“反正我这一生没有遇到。”,林燕妮就不一样了,不仅拥有,并且不凡(在此不必八卦)。
长长的“文艺廊”展示着香港各时代的言情小说家和她们笔下的动情故事,顺着廊走,我走到张爱玲区、又来到亦舒区……再到林燕妮的地盘上,我顿时被雷住了,什么?——林燕妮(1943-2018),她走啦?我怎么不知道呢?这2018才刚过去一半啊,谁会在香港书展上开这等玩笑,我调整了下错愕的情绪,开始接纳她已是一位“已故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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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妮的小说我一直没有机会读,散文倒读了不计其数,特别是这些年,凡到香港,我总要买份《明报》看看,《副刊》左上角,一定是她的专栏,与之相对的右上角就是马家辉的专栏。
品质就是品质,尽管她在专栏里所写的全是婆婆妈妈的锁事,但由她的笔吐出来,就有种气韵,绝对让旁边的马家辉黯然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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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区里有她曾经的相片、出版的书籍,获过的奖项,最有意思是,内有《明报纪念版专版》的放大展板,是才女生前最后供给编辑的两篇稿件。我想可能是因为写离别,不便及时刊发,留至在她往生后的整版纪念专辑里一并刊出,帮她了个与大家用文字话别的愿。
其中这篇《我又见到永恒》,引我站在橱窗旁,逐字逐句的读——
“感觉有太多永恒,如你,如他。原来,剎那也是永恒。正如你读到这篇文章,可能是剎那感动,其实,刊出来的文字,已是永恒。”
哇!才女就是才女,在生命最后的痛苦时刻,她都能如此有灵气地迎向天堂,难怪金庸说她是“最好的散文家”。
生有起点,死必有终,是,此是2018年,林才女享年75岁。
我深呼吸,再将自己调回到真实的走廊,那些灵动的片语文字就在她的相框前飞,像蜜蜂般萦绕在一朵粉红的鲜花前,才情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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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22日中午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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