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泽,今年27,正是每个男人都在奋斗的时期,但是我却堕落了。我开了一家网吧,天天看着一大堆中学高中生大学生进来,又看着一堆失业者游戏成瘾者失恋者成群结队地出来。
我的网吧从早上九点开始营业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关门。这个时间是对网吧很不利的,所以我的店现在近乎倒闭。
但是靠着我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警察得到的工资还能够维持它一段时间。
但是有一天我穿着唯一一双有模有样的运动鞋出去交完水费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的网吧挤满了人。门口还停着几辆警车,我抽着烟神情疑惑地走进网吧。
刚一只脚跨入门槛,就被人破口大骂了起来。
“就是你!就是你害我我的儿子死在这里的!我要搞的你倾家荡产!你还我儿子来.....”这是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她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嘴里还骂骂咧咧。所以我断定这个妇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然后我就开始盘算着之后怎么躲她了。
因为做警察的时候经常会被呆在监狱里的犯人家属打骂,所以躲避是必不可少的,我已经习惯了。但如果是个男人纠缠我,以我现在的身份完全不顾及其他肯定对他大打出手。
这时候,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各种各样的人议论着。
“许泽?”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响起,但听力极好的我还是分辨出了她说的话。
正当我要开口应答的时候,一只手把我从人群中拉了过来,我有点目瞪口呆:“王文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干刑警的吗?”王文晓是公安局里的警花。曾经我也与她见过面,但是我只是个小警察,也只是整天处理家庭纠纷陌生人纠纷各种纠纷.......
让我一想到那时候自己的嘴脸就想吐的老娘舅而已。
没什么缘分就制造一点缘分。后来我就制造了与王文晓见面的机会,但也就那一次的擦肩而过而已。至今也没想到下一次的见面会是以这种态度与神情。
王文晓惊讶的脸上还闪过一丝厌恶,我看的清清楚楚,但许多抿唇的小动作都透露着她的不耐烦。
我看了眼网吧里的摆设,依旧如往常一样脏乱不堪,但唯一不同的是网吧里多了位躺着的人。这人意识全无,一看就已经丧失了生命力。
我撇撇嘴:“在网吧猝死的人的事件很多,没必要劳烦你出马吧?”王文晓看了眼我,慢吞吞地说道:“法医鉴定,不是猝死,是他杀。”
我疑惑的挑了挑眉再去观察死者,却发现死者的脖子上有一道用细小的线勒出的勒痕,以及他的脚边画着的一朵玫瑰。
几位警察已经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屋里只剩下我与警察们,王文晓一直沉默着像是在等我给她什么答案,我却吊儿郎当地喝了一口啤酒说道:“凶手是位画玫瑰很厉害的人,你们可以去找了。”
说完之后,我走进了我自己的房间,准备睡回笼觉。
但是一只纤纤细手再次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向王文晓,王文晓皱着眉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想你说什么。”我把喝完啤酒的瓶子随手扔到不远的的垃圾桶里,甩开王文晓的手臂然后嘲讽的一笑。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还帮助你?”
“死者为大。我想你不会让犯人在外逍遥。”
我倚着门框说道:“别傻了。”我走过去看那名死者,“你什么线索都不给我就让我破案?这名死者我早上才见过他与几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没想到就这么死了,果然是作风有问题。”
王文晓听到我第一句话开心不已,再听到我后面几句话,她严肃地皱着细眉:“你不会.....再胡言乱语了吧?”
我抬起头开玩笑说:“这我可不敢保证。”看到王文晓一脸纠结的表情,我正了正色:“开玩笑的,它好久都没看到了,应该没问题。只是你不是刑警队的吗?怎么会就参与这种小案子?”
“有人举报说死者生前吸毒还贩毒,差一点搞的家里倾家破产。还好他爷爷留下来的遗产度过一劫。但没想到这小子会跑到网吧来不务正业。”王文晓按了按太阳穴感慨,“现在开网吧的人可真是没事干,还给社会带来不好的影响。开网吧的应该让他们多交一些税,让他们祸害青年!”
她说的义正言辞,竟让我一时找不出漏洞来反驳她,只好附议的点点头:“虽然是这样,但也没必要加税吧,我都快吃不上鸡腿了。”
王文晓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莞尔一笑:“抱歉啊,我说的忘乎所以,一时间没想到你也是开网吧的。”
“都是混口饭吃的,哪有什么抱不抱歉的。”我看了眼这朵玫瑰,咂了咂嘴,“你们调查这朵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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