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来晚了,而且还有点头痛,头痛的原因是昨晚喝高了。
昨晚利用出差的闲暇,和北京的几位同学小聚一次,不曾想又惊动了河北的冀平和小新,六七个人凑在一起,动静就有点闹大了。
去年三月,我们几个曾在北京新兴饭店策划过一次活动,瞬间影响了半个中国(仅限于班级范围),那个计划由于汶川地震的影响,推迟到今年端午才得以实施。昨晚我们又是同一拨人(增加了小新同学),在同一酒店,对这次策划和实施过程进行了全面的总结。老邓用两个字对活动进行了概括:“空前”!大伙总结了经验,找出了教训,更对活动中的好人好事提出了表扬。我们首先表扬了辛苦务实的兰州会务组,北京的同学提出要给予他们来皇城观光的礼遇。我们又表扬了激情四溢的广东组,改革开放前沿的广东同学是整个活动的精神中坚。我们还特别表扬了所谓的“坏孩子”全胜同学,在这次活动的自始至终,他一直在默默无闻的做好事,帮助他人。小新同学甚至说,当年在我们对全胜同学的印象,是不是有点看走眼了。
老邓本来我们这次聚会的议题还要讨论国内形势的,可大家的话题总是围着这次春晖怀远活动转,并为活动的成功一杯杯干酒。兴奋之余,老邓先拨起了电话,拨给了武汉的老赵,拨给了广州的波波。后来他谎称手机没电了(俺估计是被放电了),又拿起俺的手机轮番打。天呐,那可是长途加漫游啊!俺心疼的只好一杯一杯的喝酒来麻醉自己,喝着喝着,俺也有点高了,也加入了打电话的行列。满桌只有马同学一个人清醒,眯着眼睛在那兴奋的看着这帮混沌中人的表演。后来再后来,他们已经分辨不出对方接电话的人了,云天雾罩的在那自顾自的混说着。我听到老孟在那自言自语的说,刚才通话的那个好像是深圳的芦,她怎么跑到三门峡去了?我心里这个郁闷啊,这电话费花的多冤啊。更郁闷的还是芦同学,半夜三更的被人灌了一阵子没头没脑的无厘头话,还被误认为是某某和某某。据俺手机记录,晚十一时四十三分,芦来短信:我好可怜。
其实可怜的还有俺,本来我到京城就是客场作战,吃饭前电视里正好回播中超的京连大战,咱大连也是客场,结果是输了球又被亮了红牌还被追加了罚款,当时我就觉得兆头不好。果不其然,后来冀平提出换场地,到他的地盘再继续。地盘在哪儿?怎么去的?我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真的。只记得这几个哥们把我扔在了一个我也找不到北的房间里,独自去快活去了。那时我头痛的真厉害,真的不想动,可大脑还清醒,咱是来吃烤串来的,怎么被组织甩了,心里真急啊。后来我挣扎的走了出门,门外全是烧烤店,正当我一边抱怨北京人不讲究,一边准备自己掏银子犒劳自己时,老邓找了过来,良心发现啊,他又想起我了。我随邓来到院子里,嚯,大家都在这,喝酒烤羊肉串。想烤哪个部位就有哪个部位,名堂多了去了,真驴!我吃了好多好多,香。后来我突然清醒了,我来北京干什么来了!明天还有公干啊,很重要的公干,绝对不能耽误事儿的。我决定不喝了,我要回去。后来我们要结账,结账的金额是二百零八元,店家坚持不打折,我念叨这些数字是想表明自己还没喝多。看着他们抢着买单的情景,俺又心疼起自己的电话费来,那可是长途加漫游啊。
再后来,俺回到了新兴宾馆,俺发出一则短信:他们全倒了。晚十一点五十八分,手机中跳出一条回复:醉猫还是很厉害的嘛。
再再后来,俺就啥也不知道了。
以上只是随便写写,而且是在及其头昏脑胀的情况下,是为了记忆也是为了交差。
北京帮200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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