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瓜的爷爷脾气都倔,
伺候瓜田却是一绝。
捣蛋的我们只惦记滚瓜烂熟,
暑假的“贼惦记”比獾狗还要坏一些。
好大的一片瓜地吆,
秧蔓间尽凸喜悦。
金黄的面甜瓜,
月白的砂糖雪。
棱条多汁的长脆瓜,
啃一口微甜解渴。
更别说椭圆揽抱的“西洋枕”,
一拳捶开红沙瓤;
试问谁不掏“心”糊面,
狼吞虎咽一脸红沫?
只是硕大的个头近乎体重,
聪明的“搬运工”共演一出
“老鼠拉木锨”的绝活儿。
看惯了老爷爷的吹胡子瞪眼,
却不及“小兔崽子”们腿脚利落。
躲过多少飞掷的鞋底子,
也挨过敲头的烟袋锅儿。
被他骂成“驴”叫不改,
被爹妈多少回剜鼻子数落。
奈何伙伴们都架不住那甜香的诱惑,
至今望见苫草拱棚;
总回想曾经的做“贼”岁月。
学会了声东击西,
学会了隔岸观火。
学会了调虎离山,
学会了趁火打劫。
学会了围魏救赵,
学会了浑水摸鱼。
学会了暗度陈仓,
学会了打草惊蛇……
只是这多诡计未成就学业,
自后相逢一笑;
被调进荤段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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