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世纪欧洲,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有一群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不管现在从事什么工作,不管多烦琐,一定会准时来做礼拜。在教堂,向神明诉说,为子民祷告,那里的居民都十分信奉他们,并且认为他们是上帝之子,来带领他们走向“新的世界”。经过一番描述与虔诚的祷告“仪式”,逐渐有了信仰,也从此有了心灵上的寄托。信徒的愿望都亲眼目睹被实现,从此不愿再信奉其它宗教,并将不信奉的或者半路打退堂鼓的人,视为异类。并认为“异教徒”一定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出现意外,人生转折颇多,在这种虔诚的仪式下,我内心蹉跎,于是,翻开了《非正常人类研究成果》。
直到一只乌鸦来到了教堂的窗台下歇息,那只乌鸦被处为仗刑,然后来了一群乌鸦,乌鸦不懂表达,后来,乌鸦再也不入教堂,被视为异类,我想这是对“不祥之兆”最好的解释。
福祸相依,如同细菌与真菌,衍生方式一样,却有着不同的标签,永远只能被标榜,在人们心中,不愿被提及,就像病毒一般滋生,蔓延,最后,病入骨髓。
这种病,由来已久,但是治疗方法却极其简单,例如:“扔掉那副有颜色的眼镜!”
囫囵吞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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