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放假后,我在家里呆了得有二十多天。虽然吃喝不愁,大鱼大肉,但还是很怀念从南京回家前出去腐败的日子,尤其是临行前吃的那一顿烤肉。那家店面在离玄武湖不远的吾悦广场,进门就能闻到浓厚的烤肉香味。坐下以后,我点了五花肉,吾桑格(牛肉),泡菜,生菜等,就开始刷手机等上菜。
吃喝的过程就不详谈了,让我印象很深刻的则是邻桌的一对男女。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一对情侣,也不像是刚认识的相亲一族。从外表看,两个人都很年轻,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在二十五六岁。
我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实际也不算偷听,他们的声音很大,而我们的座位又很近),学习着大侦探波洛推测这对男女真正的关系。
男生开口说:你知道吗,那个谁谁谁,科目二挂了三次了!
女生大笑,然后去掩嘴巴:是吗,哈哈哈!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去翻烤盘上的食物,都没再开口。
在我听了一会咀嚼声之后,女生终于打破了沉默,说:我给你讲个笑话,从前……
那个笑话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可能就是因为它不好笑。不过男生只能捧场,他露出朱一旦送酒肉朋友去非洲时的笑容,作为他对这个笑话的反应。
随后两个人又继续尬聊,就是那种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替式发言。在旁边偷听的我,都替他们身陷那种尴尬的氛围而感到难过。
我不由想起《低俗小说》里面,白煞星约翰屈伏塔奉命陪老大的女人去消遣,但实际上心里对乌玛瑟曼十分惧怕,因为他听说之前有人跟她沾上点关系,就被老大扔下楼。乌玛观察着白煞星,看他不敢开口,就说出了一句很经典的台词:
“当两个人有默契,就能闭嘴享受片刻的沉默。”
我想,这种沉默,也比尬聊好得多。起码不用假装做反应,而是可以专心致志地享用美味的烤肉。
所以这也是我认为的第一种避免尬聊的方法:不想聊就停掉,不必强迫自己去坚持对话。
我们总以为说话是最好的交流方式,但如果大家都在不同的频道,那么彼此输出也没有任何意义。回忆一下之前参加同学聚会的情景吧。你走进包间,有相熟的同学高呼你的名字,也有人默默听着,努力记起有关你的事情。如果你坐在他的身边,两个人都记不起对方,那问候过后就别聊什么同窗趣事了,不如直接碰杯喝酒然后走开。
当然,有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停就停,想走就走。如果两个人都背负了某种使命,或者因为某种关系不得不在一起,那就需要其他解决方式。比如说这种情况的经典场景:相亲。
参加相亲的男女,想必都承担着来自亲友的压力。虽然说第一面就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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