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左
郊野公园赏李花
【引言】
今天，小N两周岁了。
谨以此小文作记，以便他日之回忆。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个很聪明的小宝贝，她刚才出生不到一个月便会用稚嫩的声带叫“妈”了（或许是错觉）。
当然，在近一周岁时才会叠加多叫一个字——变成了“妈妈”。后来，随着父母的教导和环境的陶炼，小宝贝陆续学会叫“姐姐”、“爷爷”、“哥哥”了，萌萌的表情，脆脆的声音，很是讨人喜欢。
甚至，她在一岁半左右时，还学会小鸟叫——吱～吱～；学会了大狗叫——吼～吼～
但是，她却一直不叫“爸爸”，这让我甚是失落、尴尬与无奈。为什么会有如此感受，可能您已猜到了，因为我就是这个小宝贝的爹！
我记得，小N的姐姐是先叫“爸爸”，然后再叫“妈妈”的。而且很多婴儿也是先“爸”后“妈”，几乎可以说是一“定律”了。
可我家的小宝贝却站在了“定律”另一侧，明晃晃地反着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已经当过老爸的我，还是有些懵圈。
我的爱人同志戏谑：俗话说，爸爸是女孩子的前世情人，当然不叫你“爸爸”啦，她很快就叫你的昵称，再续前缘了，哈哈。
嗯，有这个可能哟。
这个解读我蛮喜欢的。起码可以反证我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嘛。
但细想一下，这种说法很显然太过牵强了，经不起推敲。难道我不是大女儿的前世情人？而她很早就叫我“爸爸”了呀，而且是妥妥的第一个称呼！
爱人同志的推想无情地被推翻了。我的魅力值也从中打了折扣。
姐姐也注意到了小N这个不太正常的现象。她带着早已被甜甜叫做“姐姐”的喜悦，抛出了她的观察与观点：爸爸不用懊恼嘛，其实，妹妹管所有大人都叫妈妈的！
噫～～这个说法有意思。
我用心仔细记录了小N的称呼，果然如此简单：大的人都是妈妈！无论男女，无论雌雄，均如是。
依此类推，我是大人，我是男大人，被叫做“妈妈”也是“理所当然”了。
嗯～～还是姐姐这个推测靠谱！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小宝贝在心中早已会叫“爸爸”了，但嘴巴不愿说出来而已。把“爸爸”如美酒般珍藏于深处。
这是我的猜测。
无论何种原因，小宝贝叫我“妈妈”，我内心深处的幸福仍多于遗憾的。
众所皆知，妈妈是婴儿温暖的港湾，是婴儿一生的依靠。小N把我当作妈妈，其实是是对我这个爸爸最大的褒奖！
如此想来，我的等待更是多了一份温馨与神圣。
今年1月28日，也就是年廿三，俗称小年。这是一个不算特别的冬日，但因一件小事，我已把它烙印在心底，永生难忘！
是日，我们收拾行李，准备回故乡过春节。小车停在楼下，我们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搬下，摆放在车尾箱。小N跟着我们走来走去，不亦乐乎。忽然间，小N叫“爸爸”了——此刻我正返回屋拿最后一批物件。可能是因为兴奋，也可能是因为着急，小家伙居然叫起“爸爸”了。
我听爱人同志说起这个经典时刻，心中一阵阵的激动。这个时刻，比预想晚来了一年多，三百六十五天呀，我都在虔诚地等待，等待…
回到家乡，踏着故土，终日有大人围绕，小宝贝很快学会叫“奶奶”了，“爷爷哥哥”也一如既往叫得欢，还学会了不少新鲜词汇，比如：可以，（天）黑黑，抱抱，等等。
大年初二至四，小N还习得了简单的句子，譬如：妈妈在睡觉，姐姐在这里，鸡鸡叫，等等。
大年初五返回中山，小N在小车上不断地叫我“爸爸”，用普通话叫，用白话叫，用心在叫，好像要把自己一年多的“欠帐”弥补回来似的。
我双手握着方向盘，心坎抹满了蜜汁。不是蜜，是美酒，小N有意或无意窖藏的美酒，这个春节，终于芳香扑鼻而来了。
现在，我每天都能享受着小宝贝脆稚的叫唤，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
“爸爸，抱抱我！”
“好的，宝贝！”
不说了，我抱小宝贝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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