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向往已久,虽不远,却未曾前往。
沿湘江一路北上,旅途中,因岔路耽搁了些许时光,却任在可控的范围到达。
看着高高的站在远处的湖堤,内心些许的亢奋,背后一望无际的湖面,等着我的到来。
当站在湖堤上,或许这更应该是河堤。浑浊的水粘在裸露的湖床上,更显得浑浊。
沿着湖堤向北,俯视这周围的一切,如一直在山脊一般,有时突然一阵尸体腐烂的味道传来。
到达汨罗,对于八百里云梦泽的想象逝去,而几个问题不断在脑海浮现:
洞庭湖缩小,难道仅仅只是围湖难么简单吗?
为何无论是河堤还是湖堤,总要高离地面那么多?
不断的水土流失,让低洼出背填平吗?
深度和宽度的选择,对于密集人群聚集,除去围,你还能怎样?
没有了深度的洼地,水又如何存储?
这是自然的选择,还是属于人类的源罪?
在几千年前,当砍伐第一颗树的时候,就有了现在洞庭湖吗?
关于洞庭湖有太多疑问,正在发生与产生!
汨罗原本不做停留,屈原来到之时,也未曾想将永恒的停留。
离骚是读书时代,痛苦的记忆,屈子却永远站在汨罗江中,望着远方。
屈子墓,在离汨罗江不远处,或许是曾经的江畔。
墓地十分宁静,只有几名工匠在旁边盖着复古的房子,在时光长河,人类所创造的一切都将消散,而自然将不断创造你所认知的永恒。
我们不断构建世界,却不断想进入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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