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就:
太阳照常升起,不管你失眠还是没失眠。
你的生活近来可有变化?人生要是没点波澜,那该多没意思——然,最好风平浪静,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只咸鱼。
我订的“光明日报”的杂志《书摘》,10月起就一直没给我送,我想着是不是邮局延误了,想打个电话问问,但又觉得总会送来的,况且9月的还没看完,不着急。拖着拖着到了现在,马上2020年了,要是再不打,明年的杂志怕是不要订了?
于是我就问了。他们怀疑我信报箱坏了,或者杂志被别人拿走了;我说信报箱是好的,只有我一人有钥匙;他们说查下记录,没查到,要补偿我这两期的费用30块钱,或者补给我其他两本杂志;我要30块钱;他们又说,杂志找到了11月的,确实没送,追发给我,让我退15块;先见书后退钱;他们发消息给我说:已投送,请确认;下班回来,我再一次联系那人,把完好无损和空空如也的信报箱拍成照片发给他;他回复说,新来的投递员把杂志投到别人家了……
你现在不看杂志了吧?也不知道又是哪个神经作祟,我心心念念的老是想着这本杂志。
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到图书馆的期刊专层读杂志,这是我那个时代最爱的杂志了,有许多的文章让我很受触动。那个时候书摘里的每本书我都想看,但是图书馆里偏偏一本都找不到;现在书摘里的每本书我都不想看,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坚持读读“片段”,毕竟是“老文学”的新动向。所以2020年的我已经订好了。毕竟一个月就一顿饭的钱。
高中的时候,一本《读者》三块,也刚好是一顿饭的钱。十来年过去,感觉好像没怎么变。要是说哪里变了,那就是我变了,《读者》读到大学就感觉“小儿科”了,现在也觉得《书摘》也没我想象的那般好了。
然而不能要求太多,要知足常乐。
现在想来,最开心的还是高中时候,隔两天买一份《环球时报》,半个月买一份《读者》,和同学们换《参考消息》《意林》等等,哈哈牛逼,发表发表看法,不亦乐乎?到了大学就“封闭”了,买期刊报纸要走二十分钟到校外,要么花15分钟到图书馆,搞不好还要排队,简直浪费打游戏的时间,最关键没人侃大山了,没了趣味渐渐也就不看了。不过自从发现《书摘》后,开始坚持定期去看,每次去看一半,下次去再看一半,就这样,那两年几乎没漏掉一期。
毕业之后就彻底不看了。居无定所、囊中羞涩、脑力不足,报纸和期刊简直就是奢求啊,好在手机上的各种鸡汤就已经够喝了。
今年年初,浏览微信的各种功能的时候,无意发现通过微信就能预定,碰巧所租的房子也有信报箱,最关键是一年才一百多块钱,还不够周末充一次网费的,手一抖就订了。
食之依然有味,尚不足弃!——我能感觉到,这个杂志会成为我一生的“挚友”,够我不疼不痒的嚼一辈子。希望这个感觉是错的!我有一种“无力”感,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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