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刷到这个唱歌主播了,没用以前的账号,网名也改了。记得第一次刷到他时是在去年的八月初,感觉唱得还行,整个人看上去也很朴实,听了几次后便关注了这个小帅哥。这个唱歌主播和我女儿的岁数差不多大,想想他们这一代人也挺不容易的,所以我也时不时地给小帅哥刷一些小礼物,以资鼓励。
小帅哥主播有几个守护大姐,也是他的管理们。在榜一大姐的守护下我见识了很多的特效礼物。慢慢地发现这个唱歌主播变了,刚开始时刷给他小心心,大啤酒,他会表示感谢,后来你刷给他十块钱的墨镜他不再表示感谢了,因为守护他的大哥、大姐刷的都是折合人民币上百元的大特效礼物。
像我这种小儿科的群体,自然就落得个自在又安全的位置上了。除了听歌还可以饱饱大特效礼物的眼福。再后来感觉小帅哥又变了,在直播过程中说出的一些话,特别是针对榜一大哥,榜一大姐的那句:“如果没有你们的守护,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小帅哥唱歌的初衷不应该是靠抱榜一大哥,榜一大姐的大腿获取成功,地球人都明白,靠抱别人大腿肯定是做不成什么事儿的。万一没有榜一大哥,没有榜一大姐怎么办?音浪一停,感情归零。这句话也是我从抖音直播间评论区学到的。
取关了这个唱歌主播,我只喜欢靠实力取胜的人。但由于是自己第一次刷到的唱歌主播,免不了还是会搜一下看看关注他的粉丝有没有上升,毕竟在抖音平台上创业还是得依靠粉丝经济。说实在话,有点失望,小帅哥变得像个暴发户,发型变了,衣着变了,完全失去了原来纯朴的本色。给人的感觉有点浮夸,别扭。榜一大姐守护到送出宇宙之心。
这孩子就这样了,粉丝数量上不可能再有大的突破,也很难有大作为。带着这样的心痛,我再也没搜索过关于他的直播内容。
今天刷到确实是有些意外,虽然没有进他的直播间,但从发型和衣着上看,小帅哥似乎变回到了最初的朴实,仿佛还带了货。如果靠唱歌想在抖音平台上占有一席之地,小帅哥恐怕会事与愿违,没有独特的唱风、唱功也还差火候,外型上没有“范儿”的感觉。
试想,一个没有特色、没有吸引力的直播间,谁会浪费时间在那里待一两个小时。
相比较无真人出镜的音乐直播间,兼容性强是它的一个特点,可以点歌,也可以购买直播间配备的车载U盘,音效师调出来的每一首歌的音质都很养耳,养心。如果时间充裕,一边看书,一边在音乐直播间里静静地聆听着歌曲,真的是一种享受。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这两个小时,个人认为是我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
希望这个小帅哥在唱歌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吧。毕竟,抹掉自我本色本来就是一种“慢性自杀”。一个人抹掉自我本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去模仿别人,跟着别人的屁股后面跑,这样会把别人的特色误以为是自己应该追逐的东西,多半都不能成大事,即使成了大事,也是没有什么特色的。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一个崭新的、独一无二的我。归根究底,所有的艺术都是一种自我的体现,我们只能唱我们自己、画我们自己。
安吉罗·派屈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人最糟的是不能成为自己,并且在身体与心灵中保持自我。”
完全模仿别人绝对是一事无成。“经验告诉我,”
《战地钟声》的导演山姆·伍德说:“尽量不用那些模仿他人的演员,这是最保险的。”
遗传学告诉我们,我们是由父亲和母亲各自的二十四条染色体组合而成,这四十八条染色体决定了我们的遗传,每一条染色体中有数百个基因,任何单一基因都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我们在这世上是独一无二的,以前既没有像我们一样的人,以后也不会有。即使我们的父母相遇相爱孕育了我们,也只有三百万亿分之一的机会有一个跟我们完全一模一样的人,换句话说,即使我们有三百万亿个手足,他们也都跟我们不同。这只是猜测吗?当然不是,这完全是科学的事实。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读读这方面的书。
“真正地做你自己!”这也是美国作曲家欧文·柏林给后期的作曲家乔治·格希文的忠告。柏林与格希文第一次会面时,已声誉卓越,而格希文却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年轻作曲家。柏林很欣赏格希文的才华,以格希文所能赚的三倍薪水请他做音乐秘书。可是柏林也劝告格希文:“不要接受这份工作,如果你接受了,最多只能成为个欧文·柏林第二。要是你能坚持下去,有一天,你会成为第一流的格希文。”
格希文接受了忠告,并渐渐成为当代极有贡献的美国作曲家。
我们的经验、环境和遗传造就了我们,不管好坏,我们只有好好经营自己的小花园,也不论好坏,我们只有在生命的管弦乐中演奏好自己的那份乐器。
尽可能地不要去随波逐流,做自己,让别人做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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