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北,有座老城叫哈尔滨---题记
《壹》
忽略了在路上耽搁的问题,以为两个小时的高铁只是瞬间就到的事儿。却忘了要提前去车站候车,到站倒车的问题,所以没有带点吃得东西,以至于到了预定的宾馆已是下午五点多了。饥肠辘辘的我们刚到中央大街,便在一个 烤肠的摊儿前买了一根烤肠,一口下去,满嘴生香。
娟说,这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烤肠,我也同感,这味道能记一辈子。几口下肚,有了些许力气。便开始寻找那几家被津津乐道的餐馆,上榜的老昌春饼就在附近,走了进去,点了几个菜,要了几张春饼便坐了下来。
点菜的时候服务员有些许的怠慢,看过太多的嘴脸,也不在意这一张低级的脸。倒是一向平和的娟来了脾气,她说,你看这服务员,看人下菜碟呢。我转过去,看见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几个年轻的女孩撒娇般的点菜,服务员没有一点不满的意思,反而耐心的解释着,推荐着,那态度仿似跟未来的女友一样。等点完了菜,我拽了拽服务员的衣襟,问他,怎么,我不好看吗?问你点事看你那态度,你是找对象呢吗?
一脸通红的服务员忙说,没有,没有。点得饼和菜上来了,吃了几口,味道没有网上评价的那么高,或许那些评价的不是东三省的人吧。
吃完饭走出来的时候,又戏弄了一下那个服务员,我说,跟我说再见,欢迎下次光临,他无奈的重复了一下,虽讨厌这样的嘴脸,但出了这口气,心情一样的大好。
《贰》
中央大街,是一条俄式建筑的大街,不过是几百米长。晚饭过后,大街上的人已是摩肩接踵了。
道两边不知名的树婆娑着这条街的历史,随便走,随便逛,一家挨一家的店铺都在诉说着它曾经的繁荣。对于方向感免疫的我来说,我不知道这条街是南北走向还是东西走向,或许,任何走向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吧。
到一个城市,最喜欢的除了美景便是美食,这些,才是我真正的兴趣所在。
《叁》
从中央大街这头儿走到那头儿,左一眼右一眼的看着那些建筑,第一次,有街景入了眼,也第一次大摇大摆地走在街道中央,喜欢这样的步行街,人来人往的喧闹大抵好过车来车往的喧嚣。
走在被时光打磨得光滑的方砖上,感受着市侩春秋的辗转。据说一块方砖价值一个大洋,一条街八十三万块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几次弯下腰想用手抠一块,但都徒劳无功。
反反复复地走在中央大街,这里最著名的哈尔滨红肠和列吧在每一个橱窗前搔首弄姿,每次都惹得我走上去,垂涎地看看,摸摸。禁不住美食的诱惑,买了这个城市的标配,格瓦斯,哈啤,列吧,红肠。我跟娟说,溜达够了,回宾馆咱俩喝点。
走到大街的南头,或者是北头,西头,东头也不一定,就不要跟我这个路盲较真了。在防洪纪念塔下驻足了一会儿,拍了些儿夜晚的景色发给亲朋好友共享一下。
《肆》
或许说我这人没有长性吧,有的人看见美景或美食就卯足劲的喜欢,我不一样,看过了,感受过了就头也不回得走了。所以同一个地方我几乎很少去过两次。
在这座城市里,有代表性的建筑都是可以随意用脚丈量的方圆,中央大街一样,索菲亚教堂也是如此。
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建筑,矗立在这个城市的中央,但每年都吸引着大批的游人前来观赏。进入教堂需要十五块钱的门票,寥寥无几的游人买票进去,很多人说,就是一个大空膛儿,有什么可看的,我倔强,就想进去看看。
和娟买了门票,一眼就看到了《最后的晚餐》挂在墙上,堂皇的大吊灯悬挂在头顶,周围的墙上粘满了哈尔滨的历史。娟说,能在这么空旷的教堂里唱赞美诗该多好啊。
出了教堂,正好有鸽子在教堂上空起飞,手机相机齐刷刷地对准了它,我也不例外,抢拍了一张自认为得意的照片。
《伍》
小时候,郑绪岚的一首《太阳岛上》曾引起我无限遐想,今天有幸渡过松花江,走在这座悠闲的小岛上,看江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鸟语花香中,慢慢踱着脚步,这种慢节奏还真得是一种享受。
一路走着,一路看着,一路拍着,远离中央大街的熙熙攘攘,在这游客稀少的岛上,或走或停,或站或坐,没有时间的干扰,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游逛着。
到了午餐时刻,娟说,走,下岛去玉氏滋味管吃锅包肉,这是网上极力推荐的一道菜,对于地地道道的东北人来说锅包肉没人会陌生,既然大众力捧,来了自然不能错过。
一点的时候到了餐厅门口,被告知两点以后才有锅包肉,由于吃得客人太多,只好在时间上加以限制了。一起等得还有几个人,其中还有一对父女。询问了一下,他俩来自长春。
我说,咱几个东北人在这等锅包肉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他俩也笑了。好不容易到了时间,吃上了心仪的锅包肉,尝了一口,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相同的味道,唯一不同的只是这里的配料换了黄桃,而我们那用葱姜丝而已。
娟说,也不能说后悔,一个城市有一个城市的标配。这话对,东北三省在饮食与语言上本来就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又哪来的对错呢?又点了一个特色菜和特色主食,要了两瓶啤酒,就当是对一座城市的尊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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