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有好多次被朋友邀请,去镇上首屈一指的KTV娱乐;其间有位二八芳龄,面容姣好的公主,常是我们的陪唱。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只记得她的嗓子极好,性情也极好,谈吐间得体大方,极讨我们的喜欢。
圈里的朋友都是那么几个,一起娱乐,久之和她也算熟悉了。有一阵子因为业务繁忙,我拒绝了他们同乐的好意。忽而有一日,大街上碰见其中一位朋友,只见他两眼直噔噔地瞧着我,然后凑近,低声神秘地问:
‘’你这小子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我一时愕然,"她"是哪位?谁做了什么?
他看着我迷惘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KTV那美女啊!"
我更愕然了,"她怎么了?"
他说:‘’这阵子你不去,我们倒去了几趟,每趟过去,都觉无趣,她对我们不理不睬的,还老问你干嘛去了,缠我们给她你的电话…"
我这才记起,我这朋友圈里,就属我歌唱得好点,每趟的KTV男女对唱歌,都是她在陪我唱;然而除此之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娱乐而已,不管是含情脉脉的对望,还是情不自禁的牵手,都是对唱的投入,能说明什么?
见我不解的看他,他忽然道:"我想是她喜欢上你了…"
‘’什么,没搞错?"
‘’缺心眼你---她、喜、欢、上、你、了!‘"他一字一顿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在原地傻傻站立的我,如同一个刚睡醒的懵懂小孩。
其后我才记起,,她曾对我说过喜欢穿小白鞋、戴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孩;还说我唱歌专注的表情很能打动人。我也曾对她有过一丝的幻觉,但转瞬即逝,只不过娱乐而已呵…
大概又过去两个月,我跟公司辞了职,晚上无聊在家看书,朋友又来电话:
‘’老地方好久不去了,去消消心哈?"
见我迟疑,又说:"包厢早订了,退不了。"看样子不去不行了。
朋友先去总台,手一挥:
‘’叫我们那位美女上来!"
总台:"哪位?小玉吗?她早回湖北去了,再随你点个哈?"
朋友‘’哦"了声,不再言语。
噢,是叫做小玉的,回湖北老家了。
我忽然间觉得索然无味了,莫名的失落弥散在充满怪异香水味的空气中,挥散不去;待客厅里五颜六色的灯火,似乎也变得光怪陆离起来;我在想我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那晚的我喝了好多好多酒,就是没有点唱哪首歌曲,打死也不唱。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在睡眼忪忪间写道:
有好多美好的东西,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就譬如一朵易折的绚丽的花,只能远远地观望,虽然也许知道,她曾为你而纵情地绽放;有的时候,相见,还不如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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