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针,从开始预约,直到轮上我打,有两个多月之久。这来之不易的针,终于在7月初给打上了。
临打的前一晚,社区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通知说,还有多余疫苗票,问我要不要。
“要,要,要……”我急忙应答。
有票,当然要打啊。想想求这一张疫苗票,请它落到我头上,不仅是“望穿秋水”,还是跋山涉水,路途迢迢呀……
疫苗票从四月底开始,与社区工作人员预约,千叮万嘱说,有票即刻通知我。
社区工作人员倒是好声好气满口应下。但是,我和这疫苗票,似乎缘浅了些,始终处在交错时光的“虐恋”里。
有时,社区工作人员兴致勃勃致电给我,说有票了,结果我说第二天就要出差,没时间打了。
再有时,我出差回来了,问是否有票?社区工作人员抱歉地说,这几天都没有票,需再等。
还有时,我不出差了,疫苗票也静静躺在社区工作人员手里,可我中暑一次,感冒一次。好不容易,等我恢复健康,疫苗票又没有了。
最后,五月底的时候,我可是很努力才磨合到身体健康,也不出差。结果,那社区工作人员低声说,6月第一针都不打了,整个6月都集中打第二针。
我不得不“尽人事,听天命”。我在想,随缘吧,能打就打,打不到,任由天命吧。
之后,我把疫苗票忘掉。恰是不惦记的时候,我终于拿到疫苗票。激动!
打针早上,7点半去排队。到时,眼前已经排成几百号的长队。人群中,据说还有人四点就到了。
那天的清晨,天空也不作美。不停落下中雨。在人挤人的队伍里,雨伞也挤着雨伞。而伞边沿的雨水,顺着沿口流下来,滴在衬衣领子上、后背上、手臂上,被雨水打湿的地儿,全粘乎于皮肤,贴上一块儿。
接着,发现头发湿了,鞋子湿了,连同眼镜片也掺和进来,模糊双眼。
如此,中雨里,排队等候3小时,才轮到我。
同时,在轮到我之前,这个队伍里,前头的人,还和里面维持秩序的人,大吵了几架。一波吵完,又再吵一波,才得以停息。
等到我打的时候,保安以每十个人为一组进场。结果,我的前面,硬是挤进一个拎包女人。什么时候插的一脚,我都没来得及发现。
我说她插队,她不理我。保安也不理我。没人理我,我只能再等下一组。
终于打到疫苗。尽管其中颇是曲折,但至少打到了。这疫苗针,就好像给自己穿了一件护身符。
之前听人说,打完疫苗针,并不是说绝对不会感染病毒,而是在感染后,不会演化为重症。好歹,千辛万苦注入体内的疫苗针,总算有一层防护吧。
疫苗针打完,差不多睡了一天。之前也听人说疫苗针打了,个人的反应不一样,当然也有不产生反应的人。对我的反应,可能就是乏力和嗜睡。
终于第一针的疫苗针打好了。安了心。
等待打二针。据说这疫苗针是六个月的时效期,那六个月之后, 还得重新取票,重新再打吗?
呜呜呜呜……
心如止水,老僧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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