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起晚了,王景新就在楼下狂喊,给我整无语了。去食堂只吃了个鸡蛋,就上井了。
牛哥戴着口罩,也上了车,看神情还是很虚弱,看来是没有完全康复。
来到井场,就开始接仪表,这回有牛哥,感觉轻松不少,不像某人的无用,脸都贴到我脸上看着我干活,也不伸手。
接完后,直接开干,这个甲方要比华北油田还要松懈,什么都不要,而且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们也不管,干完以后资料也不要,直接走人。
离谱到干活期间他们都下车去玩了,这让我们无比轻松,一个小时干完活,饭车也快到了。
这时我们分裂成两波人,一波人想回驻地吃饭,另一波要去嘉峰领料,想在井场吃,然后,王景新不知道怎么安排的,跟脑子短路了一样,安排的依托答辩。
我是坐上大依维柯,跟着他们先回驻地了。到了后,想等饭车回来吃点饭,结果2点了还没来,我就去附近饭店随便垫吧了几口,然后去办公室,开始做资料。
我是又做单井资料,又做油料,整整一下午,觉也没睡,眼睛都花了,都没做完。
吃完晚饭后,我实在太累了,就坐在办公室看了会视频,然后就做油料,一晚上又是这么过去了。回到宿舍,看手机到12点半,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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