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传庆一个性格懦弱,人格扭曲,心灵有点变态。早年间丧母,得不到父亲的爱,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长大。
聂传庆与母亲
聂传庆在回忆起自己母亲时,是带有同情和怨恨的。同情母亲不能选择,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自己的出生是被动的,怨恨母亲抛弃了自己,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个没爱的家里长大。像是黑夜里永远也抓不住光亮,就那么冰冷黑漆漆的,连呼吸都压抑着。
聂传庆认为母亲是绣在屏风上的鸟——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
那么孤独和无奈,母亲死了,离开了。可他呢?还要继续生活,在遇见言丹朱时。他又想如果自己是言子夜的孩子呢?于是聂传庆陷入自我编织的梦中,一遍一遍提醒着自己是言子夜的孩子。
聂传庆抱怨母亲,如果……如果他母亲当初略微任性、自私一点,和言子夜诀别的最后一分钟,在情感的支配下,她或者会改变了初衷,向他说:“从前我的一切,都是爹妈做的主。现在你……你替我做主罢!!你说怎样就怎样。”
聂传庆觉得如果母亲当时能决绝一点,跟着言子夜走。也许他会是在一个阳光,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
聂传庆与言丹朱
相比之下,言丹朱就幸福多了。她美丽善良而活泼,在一个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对谁都关爱。聂传庆嘲笑她,你有那么多女朋友,怎么独挑了我呢?言丹朱人缘很好,爱结交朋友。而聂传庆封闭自己的内心,不在乎别人感受。
聂传庆恨母亲没有留在言子夜那里,而他就不是言子的孩子。在他见到言子夜时,他觉得自己要是言子夜的孩子,那么言丹朱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会比言丹朱更好,他对言丹朱的憎恨,对言子夜畸形的倾慕,与日俱增。
脑海里除了言子夜,别无他人,整天过的浑浑噩噩的。
在课堂上出丑被嘲笑后,聂传庆对言丹朱的憎恨又深了几分
传庆道:“到底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妒忌你——妒忌你美,你聪明,你有人缘!”丹朱道:“你就不肯同我说一句正经话!传庆,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要你快乐——”传庆道:“你要分点快乐给我,是不是?你饱了,你把桌上的面包屑扫下来喂狗吃,是不是?我不要,我不要!我宁死也不要!”
聂传庆觉得言丹朱的友好就像是一种施舍,炫耀,炫耀她有一个好家庭。他想要发泄,怒气冲冲地把言丹朱打一顿,发泄自己多年的不满。如果没有言丹朱,自己将会怎么样?她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她抢走了自己的父母。一拳拳打下去,内心疯狂的报复着,她不该——不该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她不该来缠着我,有那么多朋友怎么偏偏来找着我。
疯狂的夜就那么过去。
聂传庆与言子夜
在言子夜的课堂上。
言子夜沉下了脸,将书重重的向桌上一掷,冷笑道:“哦,原来这是个笑话!对不起,我没领略到你的幽默!”。言子夜厉声喝道:“你也不难为情!中国的青年都像了你,中国早该亡了!”
聂传庆那么迷恋和崇拜着言子夜啊!言子夜的话像锥子那样刺痛了他的心,使他不能呼吸,觉得天空快要塌下来了。对于父亲的打骂,骂他猪狗。他全不放心上,因为在他眼里是看不起父亲的,觉得无所谓。可言子夜的一句话,却让他死也忘不了了。
环境造就了聂传庆偏执,狭隘,自私,变态,疯狂暴怒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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