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吉日,连家大喜,招来一位玉树临风的女婿,四邻皆来庆贺。
大婚后又过三日,新女婿要求回门。
“回门?我怎么只听说女子有回门的说法,上门女婿也有的吗?”
“当然,新人回门不是应该的么,如今我也是新人!”
连生被云大掌柜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那你起来,我去问问爹娘!”
……
听说云大掌柜要回门,二老觉得有些犯难,这入赘女婿要回门还是头一遭,不过这女婿是什么人,他要走拦的住吗,罢了只要他疼爱连生,去哪里都不要紧,于是连父发话了。
“既是阿庄要回,连生去见见他的家人也是应该的,你们二人何时启程我与你娘先去准备准备。”
“岳父岳母,您二位也收拾收拾,随我一同去象州见见外祖,象州气候宜人,不妨多住些日子看看南边的风光。”
“这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小意也是此意,此去象州路途遥远,你也不放心爹娘在这边,对吧!”
连生仰天长叹,自己总归是逃不出他的掌心,软硬兼施也要将自己诓回象州的。如此也好,公子虽说霸道,待她却也不差,连城地寒又不安定,父母年岁渐长,去了南方有他庇护该会有个安稳的晚年,这与人共伺一夫的不如意略了不计也罢。
“嗯,公子……夫君说的极是。”
……
五月莫河水暖,连生一家举家南迁,随新女婿去了象州。
路途遥远,马车里连生无聊又向云亦庄提起了云烟,云亦庄则闭目养神,听她絮叨。
“公子……”
“嗯?”
“夫君?”
“嗯!何事?”
“到了象州,岂不是得喊云烟一声姐姐?可我觉得甚是肉麻,要不你另置宅院让我单住?你初一在云上,十五宿我屋可好?”
“不允!”
“非得让我天天喊她一声姐姐?”
“……。”
见云亦庄不吭声,连生委屈了片刻。
“好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听你的!”
“小意还是不信我!”
“公子势大,万一哪天翻脸,我们就凄……!”
话音未落,云亦庄突然睁开眼俯身咬住她的嘴,用力的吮她的唇,直到连生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嗯?”
“夫君!”
“小意,你既喊我夫君,我便不会让别的女子与你共享一夫。云烟,那晚我并未碰她,我已将她送去裴府。裴清会善待她的!”
“那她要是不乐意,一心还惦记公子呢?强扭的瓜不甜。”
“小意当初不也是不乐意么,莫非此刻依然不乐意,依旧惦记着栗家那小子?小意觉得不甜是吗?”
“我与她是不同!”
“嗯,是不一样,她一直仰慕我,而小意一直不是,总想离我远远的!”
“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如今我也是十分仰慕公……夫君的!真的!你看……。”
连生主动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云亦庄脸皮扯了一下,心中暗道“原来也是个戏精”。
……
不多久。
栗家添了个孙子。
裴清喜得一对千金。
云上也添了一位小公子。
(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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