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在敬老院里死了!”亲人群里哥哥发的信息如是说。
“那他闺女回来给他出殡啊?”姐姐问道。
“是啊,就这一个闺女了,听说死好几天闺女才回来的,疫情期间,回来一趟不容易!”哥哥说。
“哎,这人这一辈子,真是多灾多难的一生啊!”
……
一想起虎叔,那个矮矮的胖胖的,说话慢声细语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我的面前。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六七年以前了。
那时,他家的宽大的院子里只有他和小儿子的俩个闺女了。那俩小丫头小的比我闺女也大两岁,另一个略微大点。五间北屋,只有西头的两间住人,俩孙女在北屋住,他自己在西屋住。西屋两间,一间盘着烧火的铁锅,一间打的土炕。烧火的热源通过土炕下面的烟道传递到炕上,冬天屋子里除了炕是热的,其他地方都凉飕飕的。
那年我们去他家拜年时,看到他佝偻着背,原本胖胖的身躯变得消瘦,再加上本身矮小,看上去让人忍不住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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