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马三儿,我眼前依稀出现那张顽皮的笑脸。
我们是校友,我和她的相识,仿佛并没有什么曲折琐碎的情节,我们都读高二,同一届但不是同一班的,所以我们只是偶尔在路上碰见。
其实,我们期初很少有话说,不是说她不漂亮。她是那一种内秀的女孩儿,个子不高,头发总是假小子一样的短发,看上去很是精神。她写着一手的好字,对于她的印象,感觉在正式交往之前,我很模糊的。我是一个傻大个儿,日常总爱着别致的T恤,感觉那时候人的思想还比较保守或者什么,我穿得有点像“流氓”,花花的外衣,透着几分狰狞一样,记得才分班的时候,我的同桌小德一星期的时间都没有敢和我搭讪,还真把我当流氓了。不过那时候不应该叫张扬吧,因为自己很随意,并没有那么夸张,马三儿我们的熟识感觉水道渠成,素日她总会到我们班找她要好的朋友,仿佛我周边的所有的女孩、男孩她都熟识,只撇下我,象是她最后要蚕食的部分。
记得那一年,我过生日,我收到了她的礼物,一个带锁的日记,当然也藏着她的心事。
日记的前几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她隽永的字,那是一种思念还是一种什么,我也说不清,当然我无法拒绝她的真诚与善良,也怕伤害一个女孩儿萌动的心。不过,我还是婉转地拒绝了她,给她的回赠礼物上,我写了“宝岛还远,我们何必急于靠岸?”,那应该是新年的贺卡上的文字吧,记得我的某本日记中还有它的备份。为这话,她追问我多次是什么意思,我也羞赧地无法启齿,其实很简单,可是她故意装着不知道。
在朋友们的劝说下,我就顺其自然了,因为我和马三儿站一块,的确不是那么一回事,但凭个头上,我们就差的太远了,不过那时我的情商很低,当然现在也高不到那里去,我也就不刻意地抵触了。
记得她给我买了一个搪瓷缸,普通的那一种,那时候也没有别的花样,还有一双手套,黑色的。
我虽看不上这些小东西的款式和色泽,但也就随她的意儿,不过也不想让她掏腰包,因为我实在是不想欠她什么;平时她总爱写信,而我却懒得应付,那些纸条下来积攒的也有半抽屉了。
高三了,我们还是没有进一个班,但是有一段时间我住校了,课余饭后,她总会拉我出去谈理想,谈人生。
其实我烦得不行,俗话说心没有二用,不能说没有受那个影响,那年高考我并没有考取理想中的学校,她更是没有。
分别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多少节目,记得她托一个彼此熟识的女生去找过我,我们几个也只是在街上转了转,连跟冰棍感觉也没有吃上。
感觉那就是记忆吧。
不过,在大学的第一年底,不知道她从谁哪里有了我的地址,给我去了封信,内容是我欺骗了她的感情,搞得我都快崩溃了,我给她回了信,然后就是石沉大海。
后来,从别的同学那里知道,她结婚了,嫁给了一个生意人,不过,我后来一直都没有遇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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