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越南人,是在佛山的时候;那时,我堂哥带我去赴一个朋友的晚宴;而那个朋友就是越南人。
我随堂哥来到了洲村公园,与那越南人会了面;那越南人身后还跟着一位黄褐色皮肤的越南女人,身段极其地优美丰腴,估计是他的老婆。
他们和我堂哥说着流利的中文,聊了好一会儿天;我以为越南人都会中文呢,后来我才知道,只是极少数一部分人会而已。随后,我们来到一家小吃店,坐下来点了几样烧烤,就开始天南地北地聊天了。通过这次谈话,我稍微了解到他们是从越南偷渡到中国来的,——很多来中国工作的越南人都是这样,就因为我们中国的钱在他们越南那里可以兑换更多的钱。我们大概聊了两三个小时吧;最后是越南人争着付了账,一共是一百多元。我不得不佩服他们为人的豪爽了!
回来的路上,堂哥跟我说,如果我能遇上一个越南妹子就好了,到时候娶老婆都不用花多少钱。我一听兴奋极了,真希望很快就能遇到一个呢!因此,我对我堂哥说,真希望那越南人能给我介绍一个那该多好啊!他们偷渡到中国来的越南老乡肯定很多,认识的也不少,叫他们帮我介绍一个越南妹子应该没有问题吧。可惜,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和那越南人见面了。
我第二次见越南人是在揭阳工作的时候。他们都是我的同事,因此我和他们也就接触的比较多,久而久之自然就熟络了起来。
我的越南同事有三个人:两个是夫妻,还有一个男人是他们的朋友;其中只有那个越南女人的丈夫会说中文;平时和我们沟通,也是那个会说中文的越南人,其他人都叽里呱啦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越南语。
那个会说中文的越南人的妻子特别地漂亮,身材特别地优美。她长着一身黄褐色的皮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一副五官端正的面孔,和高高隆起的丰满的胸部,大概越南女人都是长成这个样子吧。她极少和我们沟通,主要是她不会说中文。如果工作上有必要和我们沟通的事情,都是她丈夫来替她和我们说;或是她自己做手势给我们看,我们一般都能看懂;若是看不懂的,就只好叫她丈夫来给我们解释了。
她丈夫是个清瘦的男人,脑袋尖尖的,额头既不宽阔也不饱满,脸很瘦长,颧骨也不正,还经常眯缝着眼睛,就这样相貌猥琐的男人竟然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们心里真是不服气啊!
而另一个越南人就要好看多了,最起码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他身材粗壮,脑袋硕大,额头宽阔,脸颊饱满,鼻梁挺拔,嘴唇周围和下巴边上都长满了络腮胡子,在某些女人眼里,这可以算是猛男的长相了。可惜这个越南人不会说中文,和他只能做手势交流,极不方便也极费劲。
有一次我对那越南人竖起大拇指,夸奖道:“诶,你们越南的花姑娘,哟唏!”他只是不断地点头道:“哟唏哟唏。”或许他并不懂得这话是什么意思吧。
我和那个会说中文的越南人很聊得来:我们经常互相聊一些我们国家的事情和他们国家的事情;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两国的风土人情和政治历史。
——这就是我所见过的越南人,热情,豪爽,健谈,不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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