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逃则逃
身体依然清晰的记得小时候打疫苗期间的自己是如何逃避,80年代兴起打疫苗,那时的针头粗用长,打一次就记得那个疼是怎么样的,于是,我只要看到村子里拎着红十字药箱的陌生来村里卫生站时,我就知道该去弟弟,顺便告诉其他小伙伴快逃跑,之后藏在暗里听见妈妈喊我们的名字,直到拎药箱子的人走后,我带着弟弟出来玩很久后才回家,知道妈妈骂也得回家了,因为天黑了必须得回家了,可是,那我也愿意逃避呀,骂不疼,打针疼嘛。
不该逃则不逃
如今,我要带着孩子去防疫站打针,这是孩子在成长经历中需要面对的事情,陪伴他的同时,也是在陪伴我自己面对。第一次打针孩子问我疼不疼,我说有点疼,就像被蚊子咬一下,没等反应过来就不疼了,现在的针头细且短,我对孩子说如果觉得疼就叫出来,结果,在打的时候孩子就会大声说疼,疼,打完之后,问他怎么个疼法,他说不是蚊子咬是蚂蚁咬的感觉。经此后,孩子知道下次要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因此,陪同孩子成长的同时,也是我自己的成长。所以该面对时我要面对。
随着慢慢长大的自己,该逃时逃了吗?不该逃时面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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