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了。
整点的月亮,潇潇洒洒。没有一颗星星陪伴,够清高了。
晚上十一点的学校操场,我只能听到离我三米远的宿舍楼里勉强传出的关窗声。
其实听不真切。
我塞着音质差到辣耳朵的劣质耳机,听王耀庆读那封鲁迅写给许广平的信。
确实是个清净的晚上。我甚至能听到风吹头发的窸窣。
今晚出来跑步有点晚。看完「奇葩大会」才出来的。
最重要是截了几张姜哥的图,用了点儿时间,因为他出现的时间太秒了,截不到不用说,出现的镜头全是群像里的。
我姜哥啊,希望他能好好留在奇葩说吧。
任何人离开我都不开心。
奇葩说里每位老奇葩都值得让我喜欢。
我姜哥也是。
更是。
身边的人也一样。
也怕和老友在忙碌中各自忘却。
与此同时,我越来越不会和人交流。
太枯燥了,话说不了几句,就发觉对方与自己不是一个路子,也不可能通过更深层的了解来消弭这种不适应。
可人是群居的,你在大群体中。你能选择独立,但人格独立可以忍受,自始至终孑然一身不太容易。
可以躲开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不能个个都绕着道走。最后还要怀疑到底是别人不正常还是自己太偏激。
你又不是那不需要星星陪衬也能证明自己最大的月亮。
你是别人的绿叶,也可能需要同类衬托一下的小红花。
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我挺久没写东西。好的写不出来,没本事。就连流水账都没有一篇,这是我看不起自己的地方。
我为什么要考那倒霉试呢。说白了就是让家里人踏实,让自己有空偷懒做真想做的事。最自私的还是想做自己要做的事。
无非是鼓捣一下电台,在公猪号里扯扯犊子。要是我真能磨出一篇好的连载,写本真有劲的小说,那我就算在高学历大土豪的未来同学会上,也能潇洒地理直气壮。
我可太想潇洒一把。
就,什么都能云淡风轻,也能笑着看人们迎来送往,也不计较谁看不看得起我,我不时常攥着手里那丁点儿钱寻思怎么能攒下来。
潇洒又能有成就可太厉害了,像水哥王昱珩那样。
我还挺瞧不起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啥都得不到。
什么都舍不得放下。
得失心太重,太容易失败。
怨不得别人。
要狠狠地改,改到大二那会儿,我最喜欢那时候。
考完试回来一直没有正式开始学习。
什么叫正式?至少得连续两小时不碰手机吧,至少一天能做一百道题,看两小时课堂视频吧。
我这一天天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等个什么峰回路转的结果吗?
每天想法超多,想写的也不少,最后屈服于懒。
真想有个机器,能把我每天想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内容自动记录,也别让我一天天后悔,后悔有个屁用啊,灵感没了去哪儿哭着喊着说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溜走啊。
我该回家了。
一只猫溜过去了。它也回家。
我也该收拾收拾重新起步了。
我还能看喜欢的人在屏幕里浅笑盈盈。
能读好玩的书,对不喜欢的角色咬牙切齿。
我还没对自己失去信心。
多好。
竞技没有结束,我还不能逍遥扭头走。
我可不想到处都是人和我说什么加油,我也用不着。
我还没穷酸到那种地步。
我只是和大部分人一样啊,一样要再攀爬一段时间。
我还没自己泄气的时候,就别给我加油了吧。
我怕轮胎气太满会爆炸。
刚刚好。除了时间紧,都挺好。
等奇葩说,等哥哥的新剧开拍,也等我哼着歌儿上岸。
别再让人失望了啊你。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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