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文章因为图片质量问题不再被推荐,有点难过。下面正文是我在百家号发的第2篇文章,请大家指点。感觉主题部分不是很分明,过多的讲道理而不是讲故事,这篇修改了很久,没有找到改的方向,发布之后也没有被推荐了,纠结。)
一夜之间,性侵声明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先是海航的飞行师,而后又冒出雷闯、章文等。不得不佩服的是媒体人的效率,短短几个小时,细节也有了,对话也有了。吃瓜群众就等实锤落地,再开始另一波的狂欢。
无孔不入从季羡林不知真伪的清华园日记登出,出现了像:“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几个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这样的言论,然后堂而皇之的变成文人墨客的真性情。我相信大师是真大师,性情是真性情。
然而这几年层出不穷的“房思琪“事件,让所有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世界无处可逃。会背《长恨歌》的老师,可以和一个不满十六的学生说出:“已经插入的,不会被抽出来。”毕业于上海交大的知名公益人,可以多次以相似手法,对那些和他抱着相同志愿的女人施暴。知名环保组织“自然大学”发起人,可以对女实习生和女性员工,实施袭胸、暴打和强奸。传说中的媒体人章文,也能够熟练的给“曝光”他的女作者,施与荡妇羞辱,直指对方为名为利,而后还能发出律师生声明,装模作样的拿起法律的武器还击。
法律本来就是道德的最低标准,经常不代表正义。
他强奸时对我说的话网上的模式千篇一律。今日章文的微博声明,然后冒出一个又一个受害者前来指证。就和不久前曾志伟和蓝洁瑛的事件如出一辙。那些手握权力的人,不曾停止这畸形的狩猎,沉默的大多数和无所不能的荡妇羞辱下,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受害者。施暴者甚至从灵魂到肉体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们认为是有些女人,为了利益出卖肉体,所以可以理直气壮的,将所有女人归类为,可以驯服和使用的物件。在罪名成立之后,施暴者们有的声称“事情有前因后果”,有的声称“源起酗酒”,他们字里行间充满了心灵煎熬的自述,就是没有一句对被侵害者的悔恨和道歉。而受害者,却往往认为自己有错。
王尔德说过:“生活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性关乎权力。”在某种程度上,性暴力的施暴者,并非服从欲望,而是服从权力。
社会安全感迅速的流失,一个又一个“性侵”事件的爆发,从问路的路人,到滴滴司机,到教师、校长、医生、导演、知名公益人、媒体人,没有什么人是绝对安全的。祖国的花朵逃过了毒奶粉,假疫苗,三色园,一路如花似玉的长到十六岁,却没有逃过李国华。前几个不过让肉体生不如死,后面的恶魔却连灵魂都摧残殆尽。
彷徨之刃东野圭吾里面有一篇《彷徨之刃》,讲述的是如果法律无法制裁性侵的恶人,那么谁来偿还血债?
书里没有答案,现实也没有。一波波事件过去了,热点冷却,恶魔们逍遥法外,有些甚至不需要服刑。还有那些在网上叫嚣着“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恶人,简直是食腐的秃鹫,将最后一点信任感消磨殆尽。
所有人,都一定会不知不觉地在这样一桩桩、一件件的凌辱性事件中,变得越来越焦虑、越来越恐慌。社会开始教唆女人们谨小慎微,不要一个人出行,不要展现出外貌,不要展现出才华,甚至不要去表露出自己身为女性“美”的那一面。可是这样,也不安全。大家都忙着在给女人们上枷锁,挂镣铐的时候,坏人们呢?他们隐藏在各自的阶级下,如鱼得水的使用手中的权力,享用者女性最隐秘而羞涩的侍奉。
所以说,受难的是女性?为此买单的也是女性?
雪崩发生的时候,没有一篇雪花是无辜的。整个社会都切切实实的在为流失的安全感买单,女性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生活的每个阶段展现出来的焦虑,传达给所有人。唯利是图的择偶观,要房要车的丈母娘,道德沦丧的公知,和不被信任的司法体系。没有谁能逃过这场灾难。
真相访谈救救法律,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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