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娱乐至死》
很是矛盾。一方面觉得媒介的变化是正常合理,另一面又震惊娱乐的思维悲剧。
有趣是现在很多状况的主题。你的互联网昵称和头像要有趣,因为许多人依靠这些判断对方是个怎样的人。你的论文研究要有趣,因为主编很是喜欢看一些有趣的研究。你的视频内容要有趣,这样才能留下观众,并在你的视频上双击点赞。所以大量标题被有趣化,我们看见了一个又一个的标题党,虽然他们的内容大都是垃圾。
微博的热搜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很好的是你能很快知道现在人们在关心什么,但你忘记了过去人们在关心什么,即使你过去也看了微博热搜。这也没法避免,因为微博的极大部分用户都是女性,王思聪的抽奖名单就能证明。所以快手,抖音上的小哥哥小姐姐看一眼就忘了,今天你是吴亦凡的粉丝,明天你是鹿晗的粉丝,后天你又是朱一龙白宇的《镇魂》女孩,更别提你昨天刚给蔡徐坤抡博,前天刚发完给孟美岐打call的朋友圈。也难怪俞敏洪要说出那样骇人听闻的演讲,他可能没有看过西蒙娜·波伏娃所作的《第二性》,因为这本书在梵蒂冈被禁了。
变化的还有对于游戏的热情。今天LOL出了新皮肤新英雄有了新活动。明天steam做活动,你心仪好久的的游戏半价出售。后天暴雪有曝光了新的CG,你得按时看到,然后去和别人讨论情节。那昨天一定是在为某项游戏中国战队夺冠而欢呼。玩游戏更多的还是大猪蹄子,仿照俞敏洪的话“男性的堕落导致国家堕落”。
如果我现在很是愤怒,我现在一定要写下这样一段话“我在这里不是说女生追星,男生玩游戏很是不好。我是说在座各位都是垃圾。”但可惜我还是了解“真香定律”的,我喜欢的女孩她也有喜欢的明星,我也很爱玩游戏。并且我也喜欢读一些,并且写一些有趣的文章。
好吧,现在。我必须用到“well”“now”这样的字眼。虽然尼尔·波兹曼并不喜欢这样的话语。他在书中鲜明的指出,这种词一出现,其实表示的就是,下面的话语和之上的毫无关联,人们便可以从之前的震惊,转而进入到接下来的欢笑,不带有任何情感留滞。
好吧,那现在我们到底需要一个怎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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