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成为我讨厌的人,也不需要被讨厌的什么勇气。我看到有的人和我一样,突然想起来就愤怒。没错,你经历过你就知道不会轻易释怀,如果原本是仇视也别说已解脱。所以宁可彗星撞毁,厌恶矫情的鬼。对一切主攻的诉求都有灵魂本身的距离,简单说就是,我第一个朋友,她展示情绪,后来一次过后再次,又立又当,在我看来她只是用我的沉默杀掉不灭的火焰。那会立志不看张爱玲,回头一看,却发现其他的书本早就已经渗透了,反而有自己的风格,在其中还之外。傲慢而自爱,直逼灵魂底部,越多的苦恼成就菩提。
我会觉我当时的做法很伤人。其实我并不原谅她。不是感情上的,真实的原因是,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构造的,这种虚伪。我就挺不理解有人会喜欢骆玉珠这个角色,我之前肯定写过的,就像我不喜欢梅长苏的某一些特性。把靠近的人有选择性处理,就算我已经会了,后面也会疯。我只需要承担自己选择的结果。我写了一天,我却比较舒展。我喜欢舒展,更喜欢舒缓,还喜欢缓释,我的情怀还在更深的地方和层次,如果现在就固定技巧就太可惜。我有很深的故事,有点不敢去说,主要无从说起。之前那些算是上一层的,虽累也总过去了。无缘无故的爱是我最大的渴望,我给人的总是这种,别人给我的都不是。也有,已经接近了,我不适应没有起伏波动的环境,我的意思是除非还有一点点外部支撑。下定决心走出去,就在今天的每一瞬。我的一生就是如此的,有人很久以前觉得我可能是极为多愁善感才如此,倒也没错。我不喜欢展示。我目前在摈除这东西,是逐渐到最简单的状态,不是复杂。
我很想问问,有时就是强迫性的问题,如果世上就我一个人,自然不需要关系——其实那唯一的办法我曾经用了。长大了,就想休息了。您你试过太累的童年,很多事都要衡量进退过失,错与对,可能的后果。今天,我能带来的天空的视角。我都能理解每个人当下的立场,说出个子丑寅某也基础接近,对我,我却没有得到,我有时大部分脑补。但脑补的坏处就是它烧自己的能量,就不要这样了。
看完作家的一篇获奖文章,的确不一般。我飞流直下三千尺哭了几声,又怕太哭影响嗓子,就没太哭。最近看的书多而杂,很多都是蜻蜓点水,我又找到点浮云掠去的感觉了。第一年的时候有,上一年没有,这一年就不想太多,不是不想,我有很多念头,在体会到一泄如注地讲述。我只是对我内部漫长讲述,它的底下贯通。我正在飞跃那个距离。很多事我太不满意了,寻求阅读时光吧。我总说自己读书少,常常妄自菲薄,自我强大的表达不喜欢,个人主义也并不是,我的妄自菲薄需要一个同频的搏动。如今没有,未来没有,以后没有,我现在深深告诉自己,记住,永远没有,当下的时间是空的。可以用来做任何事,而不是无聊到大吼大叫。
我让心灵漫步,对住你怒吼。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我的肉身得到空净灵魂安宁的睡眠。这未尝不是最初的意义。仿佛刚会说话那样不考虑地叙说。漫长无边地叙说!
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它可以符合此刻当下,也可以是时间给出的祭品和祭坛本身。美好就很重要,当然合适重要,相对于准确,我要的更是适合本身。常说精准,我对我文本的修饰,当然于我而言的精准。在自己的世界深深呼吸吧。
被束缚的虚假绳索。是不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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