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大学的时候,毕业了两年的木子学姐在我们的群里说:刚毕业时,工作很不顺利,找的很不好。我去了一个庙里,对着佛像许愿,在爱情与工作之间,我选择工作。没想到灵验了,我进了银行,他也跟我分手了。
有个电视叫《第8号当铺》。如果真有这样的交易存在,那么木子学姐就是当掉了她的爱情。后面的几年也是如此。她身边不乏耀眼的男生,她自己本身也是又白又美,工作能力也不错。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与她有着红绳之约。
直到那天,她说有一个不起眼的男生在追她。也是唯一的一个。和她耀眼的男性朋友比起来,他与他们是天壤之别,他是那块壤。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另外三个好像只能劝她,不要太在意外貌,不要太在意眼前的经济条件。先处着吧。
就这样处着处着,他们领证了。好像是个不错的故事结尾。
她通知我们时,只是要了我们的地址,好给我们寄伴手礼来。她说,她和他经济条件都一般,所以婚礼都没钱办了。戏谑中有几分是认真。房子也暂时不考虑了。
后来她气呼呼地在群里说,他的同事有点过分。明知道他刚结婚,手上戴着婚戒,还撮合他和另一个女同事。我跟他闹,要让他带着我一起去参加聚餐。他那个同事竟然在他们公司群里回复他,这是要带着正室让人家姑娘难堪吗?你们说,哪有这样的同事的。他就跟我说,只是开玩笑的。我就不依,这种玩笑怎么可以随便开,而且他才刚结婚。我真的后悔结婚了。
这是一个古今中外都有的现象,男人在订婚或者结婚后,对其他女性会更有吸引力。她们变得更加想要跟他搭讪,挑逗。在美剧《犯罪心理》里就有一个探员这样说自己的未婚夫。
都说爱情和面包总得图一个,她是图了哪个呢?我们更多的是图,世俗和社会放过我们,不要再把我们当作异类公害。
我在初中时,好像就把我的爱情典当出去了。后来我的确再也没能留住过它。高中时,和一个男生起了微小的冲突,真的只是微小,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可他突然说了一句,你以后没人娶你。
如果遇到他,我会不会愤怒地抓住他的领口,朝他那张鞋耙子一样的脸狠狠地揍上一拳?
高中,因为自卑,我错过了A生。
大学,我厌恶自己的学校,我也没有遇到那么一个人。而相识甚久的B生莫名其妙就和别人走了。
工作后,C生,只是觉得人不错,可是家太远。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D生,情愫还未长成,他就被老板看中,强行按了一个媳妇儿。
是上天知道我的犹豫,替我做了选择吗?
E生,他不爱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但无论如何,至少这里两年,我们不会相爱了。前年认识他,我正在创业。可能是被惩罚了吧,既然已经典当爱情,怎么可以再妄想偷回。我的生意非常不顺,直接让我负债累累。如此负重的我,怎么去爱他,我又怎么可以要求他爱上一个负债的我。
再晃荡下去,两年后,我就过了爱情最美的时光。以前觉得,爱情与婚姻都是顺其自然,到了时间,自然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就跟白天太阳就会升起一样。可我身边几个35朝上,40岁多的大姐姐,她们依旧单着。她有不错的收入,长相也好。原来爱情与婚姻真的不是人手一份的。而我当年,已经典当掉了。
每每想到这个,还是会恐慌和失落。每每恐慌和失落时,我就去想想《飘》的两个场景。郝思嘉的爸爸交给她一抔塔拉的土,跟她说,只有土地值得她付出,土地会对她的付出给予回报。想到这里,我就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也只能这样,负债的我,怎么还有时间去春花秋月,我比谁都更加直面活着与温饱的压力。
还有一个场景,是白瑞德心灰意冷,决定带着妓女回故乡后,郝思嘉对自己说: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暂时失去爱人又如何,再去追回来咯。
两年,就两年。好在还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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