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而伴随着我们的睡眠是一个又一个的梦。谁都说不清梦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做梦?在我们的梦境中有的模糊,早上醒来就不记得昨晚的梦;有的清晰,很长时间都难以忘怀;有的情节奇幻,好像是在看一部电影;有的十分逼真,就仿佛是白天自己亲历的事情;梦境中的人物有时是生活中的亲人、朋友和同事;有时却是陌生人。有些梦境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出现,时间一长让我们分不清到底是现实生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呢,还是只是梦中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而我更觉得梦中的人生也许是另一个自己的生活。
佛教崇信“六道轮回”相信人有前世、今世和来世。每一个躯体都分配着一个 “我意识”,这个“我”支配着人的言行和思维,当“我意识”离开躯体时就意味着肉体生命的死亡,而肉体消失后这个“我意识”是消失还是去向哪里了?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这件事情 ?
下面给大家说几个我曾做过的梦。
第一个梦:公文包
冬季的晚上,我早早的躺进暖暖的棉被中。白天刚晒过的被子散发着阳光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只觉着大脑中逐渐空白模糊起来。
当我睁开眼时,一盏陌生的玉兰花吊灯出现在我眼中,接着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房间不大,装饰风格十分古朴,墙上贴着浅黄色碎花墙纸,床的一侧立着一只红木衣柜。这是哪里?我明明记得自己睡在家里。正想着起来下床,这才发现不对,脚上似乎捆绑了什么东西,掀开被子一看,发现我的脚踝处有一条铁链锁在了铜床的的栏杆上,我是被锁在了床上。是谁绑架了我?我心中充满疑问。不对,不对,我刚才看到脚,很大,是一只男人的脚,这不是我的脚!我伸出自己的手一看,这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这不是我的手,是一只男人的手。我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混乱,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我穿越了?而且是魂穿,我穿越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不可能,我暗想,我一定是在做梦,我现在肯定是在梦境中,我安慰着自己。
“咚、咚、咚”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得出来的人还不少。我意识到有人要来了,于是赶快躺下,装作睡觉的模样。门“哐”的一声被踢开了,那行人走了进来。“张先生,我知道你醒了。”一个粗哑男人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我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前,发现几个男人押着一个身着月白色旗袍,披着长发的女子来到我床前。那几个男人穿着中式褂子,明显是电视上民国初期的衣着打扮。“张先生,那东西在哪里?”说话的男子是一个皮肤黝黑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迷茫的看着他。“这是你最喜欢的女人,你再不说,我们就杀了她!”那个男人把那女人往我身前一推,恶狠狠的说道。那女人面容姣好,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看着我,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这个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她是谁?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那男人见我毫无反应,脸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筋,他一把抓起女人的头朝我的脸上按下来,嘴中叫嚣着:“你再不说,别怪我们不客气!从今天起我们每天杀一个你的家人直到你说为止!看清楚,就从她开始!”那女人的脸被按在了我的脸上,披散下来的头发覆盖住了她和我的脸。忽然,我感觉她柔软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随之一条温润柔滑的舌头探入了我的口中。天哪,我被一个女人吻了!我觉得一阵恶心。我正想咬紧牙关抵制那女人舌头的侵入,忽然一件硬物从她的嘴里渡到了我的嘴里,我一下明白过来,她显然是想把嘴中的东西交给我。
“张先生,你想想清楚!那东西到底在哪里?”那女人的头被猛的拉离了我的脸,我抬眼向她看去,只见她仍然面无表情。 我没有说话,把她刚刚用嘴给我的东西放到了舌头下面。那男人见我没有反应,十分气愤,押着那个女人气冲冲的离开了屋子。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四周又安静下来,过了良久我见没人过来,伸手从嘴中掏出那样东西一看,原来是一把铜钥匙,我坐起来,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啪”的一声,锁被打开了。我快速下床,床的对面是一面空空的墙,但是我有一种直觉有东西藏在那里,而且那东西很重要。我钻到床底,掀起一小块木地板,里面有一个铁质拉环,我伸手一拉,从床底钻出,抬眼一看,对面墙上已出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只褐色皮质的公文包。我快速的拿出这只公文包,打开衣柜套上一件黑色风衣,在我关上衣柜的时候,看到穿衣镜上显现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瘦高个,长脸,五官分明透着冷峻。那就是我?我觉得这个身体中有两个灵魂,一个是我,一个是他。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受我脑子的控制,这个身体一定是被另一个灵魂控制。我穿好衣服后,拿起那只公文包,快速的走出房间。
原来这是一幢二层楼的小洋房,外面没有人看守,那群人不知道干啥去了。小洋房前面有一个小花园,远远看到花园一角有个凉亭,凉亭里悬挂着一个女人,走进一看,就是那个女人,她已经被他们吊死在了凉亭里。我小心翼翼的穿过花园,回头再一次看了一眼凉亭,只见那女人的身体就悬挂在亭子中央,月白色的旗袍在风中抖动,胸口那朵硕大的玫瑰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提着公文包走出了这栋房子,这才发现这栋花园洋房是建在郊区,周边没有其他的房子,也没有人烟。我顺着小道一直往前走,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河,河的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芦苇,一片绿色,在轻风吹拂下摇曳着身姿发出沙沙的声音,我闻到空气中充满了泥土和芦苇的清香,这种新清的气味是现在城市的空气中不曾有的,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头脑中浮现出了好几个疑问。现在的我倒底是谁?我怎么会来这里?我要去哪里?他们要我拿出什么东西?难道就是这公文包里的东西吗?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拿起了公文包,我想打开看看里面倒底放了什么东西?
我朝四周环顾了一下,忽然发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尾随着我,他一看到我回头的眼神时,马上跳下河岸躲进了芦苇荡中。我也快速的跳进了芦苇荡,猫着腰向前穿梭着,粗大的芦苇包围着我,利剑般的叶子割在脸上感觉很疼。走了几步,我脱下身上的那件黑色的风衣把公文包包裹起来,蹲下身子把手中的东西藏在芦苇深处。藏好东西后,我继续快速的向前走着,耳边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我知道他们快追上我了。“张先生,你不用逃了,把手中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要开枪了!”那个粗哑的声音又响起了,我知道肯定是他,那个杀了那女人的人!我拨开了芦苇丛,跳进了河水中,冰凉的河水淹没了我的身体,我忽然记起我并不会游泳,水很快没过了我的脖子,我的嘴,我的鼻子,我屏住呼吸,劲量放松自己,暗自祈祷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能控制住这个身体。我睁着眼睛,在水中看不清任何东西,我的肺越多越空,马上就要耗尽最后一滴空气,仿佛就像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一样。我的脑子空白一片,双臂在水中拼命的挣扎,希望能抓住什么东西,可是什么都没有用。无比的绝望从心中升起,身体的本能让我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气,河水从我的鼻孔涌入,灌入我的喉咙,喉咙仿佛被撕开一样疼痛难忍,一种“撕心裂肺、火烧火燎”的感觉,遍布了我的全身。最后一点光亮从我眼前流逝,我失去了所有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猛然间我发现所有的感觉都回到了我的身体中,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家中的床上,原来我是在梦境中。但是那个梦怎么会这样身临其境,这么的真实?我觉得很累,我不想再去想其中的原因。不管是梦境也好,是我真的魂穿也好,值的高兴的是,我终于回来了,这个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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