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的夜晚,关于这只公文包我还陆陆续续梦到过几次,但是都不如第一次那个梦那么清晰。只记得自己提着那只公文包不停的躲藏。其中有些片段情节,一直让我匪夷所思。有一个片段是,我提着公文包躲避一群人的搜查,逃进了公交车站的女厕所,在一名清洁女工的帮助下躲在放拖把、扫帚的杂物隔间中,而那位清洁女工竟然是我现实生活中的弟媳妇。另外有一个片段是在一所西藏的寺庙。寺院的老喇嘛把我藏在寺庙白塔顶层的密室里,为了保护我整座寺庙的喇嘛都被一群士兵枪杀了,广场上血流成河。还有一个片段是在逃到一片沙漠里,我刚把公文包扔进了一个窟窿中,就发生了沙尘暴。
我一直很想知道公文包中到底放着的是什么,每次我要打开它时,总会发生突发紧急事件,于是我在梦中永远也打不开它,只是一直提着它东躲西藏,身后总有一群人在追杀我。
如果公文包得梦是一部战争篇,那么我另一个梦就是一部悬疑篇。那个人,那口井,到底是什么?
第一个梦:地狱古井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恍惚间我似乎来到了一个大厅。这间大厅很大,一排一排摆放着排椅,大厅正前方挂着一面巨大的电子屏,上面一条一条滚动着名字,地址,出生年月等信息。大厅里回荡着一个女人低沉的歌声,我仔细听了几句,歌词是让人行善积德之类的。座位上坐满了人,黑压圧一片,那些人全部都低着头,呆呆的坐着,没有一点声音。我看到最后的一排还有几个空位,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坐了上去。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于是抬头看了看,远远的看到正对着排椅的上方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边坐着一位穿着黑西装的年青男子,当我看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注定到了我。
只见他飞快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跟前问到:“你怎么来了?”他好像认识我,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我记得我在睡觉,现在我是在梦里吗?”我看着他问道。他皱着眉头说道“你来这里,你想知道什么?”
“我是谁?我来自何方?”我脱口而出,心里十分奇怪怎么会问这个。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一直盯着我,许久才开口说道:“你真想知道?”“嗯。”我点了点头。“那好吧,跟我来!”他向我伸出了手。
他拉着我的手向大厅外面走去,我这才发现这个大厅竟然在一个巨大的山洞深处。走出山洞,我抬头一看,这个地方竟然看不到天空,光线很暗灰蒙蒙一片。他带着我沿着一条小路一直往前走,路的两边光秃秃的,没有任何植物,连一根草都没有。走着走着,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口井,他带着我停在了井旁。
这口井很奇怪,平时我们见到的井,水面在井的深处远远低于地平面。而我见到的这口井,井口高出地面约半米,井口平面流动着绿色的液体。只见他弯下腰,伸手用手指在液体中划了几下,可能是写了一个咒语吧,奇迹出现了,液体凝固起来,他掀开了这层凝固的液体,我这才看到井下面黑洞洞的一片。又过了一会儿,井壁出现了一条绳梯,他对说了声跟上,就踩着绳梯下去了。 我跟着他踩着绳梯爬了下去,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我俩一直往下爬着,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四周很暗根本看不清东西,隐隐约约只看到他的发顶,我与他一直保持着固定的距离,我慢他也慢,我快他也快,时间过去了很久,我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脚在机械的运动着。
“到了!”他回头和我说了一句,然后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觉我俩已爬到了井底。井底连接着一个窄窄的通道,墙上挂着一盏油灯,灯光很暗。他带着我钻进了那个通道,没走几步就到了尽头,尽头上出现了一扇木门。他上前敲了几下,门开了,一个中年粗壮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看了我俩一眼,面无表情的放我们走了进去。
我走了进去,这是一间很小很小的屋子,屋子的墙上也挂着一盏油灯,光线很昏暗。屋子除了中间放着一张小小的木床外,没有其他家具了。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黑色的编织物。那个人听到我们进门的声音就坐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这是一张很奇怪的脸。她应该是个年老的女人,个子很矮,她的脸有点类似猩猩,但是脸颊很瘦,脸色苍白。她的眼睛很大,眼神悲伤而迷茫,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她看着我..............我正要上前问话,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忽然清醒过来,我正躺在床上,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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