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的妈妈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对面食充满喜爱。这几天我妈每天都做了包子,可谓是我的最爱,完全可以不用吃饭。包子铺没有营业,马路两旁的商铺少了平时的喧闹声,一上午下来,到店铺里面来买东西的路人稀稀拉拉,可以数的清。
对于很久没吃的东西,还是很想念的。就像时隔多年没见的朋友,一种亲切感涌上心头。她说,昨天做的没有发挥出她的全部功力,今天要重新做过,要展示一下真正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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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她做的了一手好菜。逢年过节,去别人家做客,有时候都会让她去帮忙做菜。家里来了客人,厨房就是她的天下,手里颠着锅,锅里冒出了火花,宛如一位厨师。有时候,我说:“这个锅里面都出火了,没事吗?”她说:“这样火才旺,炒出来的菜才能火候到位。”
以前村里有时候有什么重要活动,需要请人做饭时。这个时候她就是上场了,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不一会儿,所有的菜品全部准备完毕,配料也配好了。小地方,大家之间也比较熟悉,路上遇到见面打个招呼,就这样你来我往认识了。她受到推荐,这几年就去一些单位上做饭了。
每天都会天刚亮就会起床,把家里收拾好了就开始去菜市场,挑选新鲜的菜。绝对不容半点马虎,她说:“只有早上去,才能买到新鲜的。”
后来,每天就都是这样。她说:“他们喜欢吃就好,我也很开心。”
02. 一碗粥的故事
南方的冬天,早餐的标准,常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加上一点自家腌制的配菜—萝卜干。以前在带有风箱的老灶台做饭,用力拉着风箱,这样火才就会旺。现在都会在电饭锅里煮,但是早上喝粥的习惯却一直没有变,尤其是在老一辈那里。这碗粥的传统一直留了下来。
冬天,一碗热粥下来,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大家辛勤劳作了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他们开始了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刻,可以休息。早上做好饭之后,大家会不约而同,吃着早饭,出去到太阳下去。你一句我一句,今天你家拿红薯煮的呀,你家是绿豆的呀,我明天也来试试,好久没吃,看看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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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公鸡早早报晓。人们开始起床,把今天的早饭做好,洗米,把米煮到半熟,再留下一部分,就拿来煮粥。通常最后这部分就由小孩在家里负责煮了,差不多的时候,就起锅。
大人就出去劳作了,早晨太阳不烈,大部分村民都会抓紧这段时间去犁地呀,耕田呀,或者去收割稻子呀,尽量赶在太阳正式出来之前多做一点,这样上午就会轻松一点。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他们也就要先回家先吃早饭了。劳作之后,回到家,坐在电风扇下喝上几碗煮好的粥,不烫不冷,温度刚刚好。吃饱这碗粥,继续上午的田间劳作。
一天也就正式开始了。基本大家的田地紧挨着,期间也会唠一唠,或者有时候唱唱歌,以此来缓解劳动的苦闷。他们不唱信天游,唱经典老歌,或者是革命歌曲,歌声在山谷间回荡。
听说,以前修筑长城的劳动人们也会唱,哟-喝-猴(Yo-He-Ho)以此来驱散负重劳作带来的辛苦。我想,人们应该也是这样吧。
有时候中午太累,吃不下饭,早上剩余的粥就成了清暑的必备。喝着这碗粥,走过来一个又一个季节,也收获着一年又一年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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