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系断的只有几匹篾了,大块头把它们拔下来,重新装一副新系。80后会这个的估计少吧。
那年冬天,妈妈在炉子上烤红薯,时不时翻翻,翻好上面扣一个破旧的炒菜锅。烤出来的红薯好看好吃还特别干净,满屋飘香。
挖回来好多藠头,我们一起剪掉两头。大个的做泡菜,小个的炒菜、凉拌。
小时候,爸爸在果园空隙里种好多,快天黑时挖了背回家,吃完晚饭,我们就开始剪藠头。不太好用的剪子一绞一绞,食指勒破皮,眼泪水直流。不是破皮哭,而是藠头比较冲,当然比洋葱好多了。
我们晒的早,父母剪很晚很晚,剪完才睡。睡不多久,爸爸就起床打着电筒背到镇上,那会儿到镇上空着走40多分钟,爸爸背着又是夜里估计得一个多小时吧,到镇上6点左右,卖了贴补家用。
很早起床洗土豆,削皮,刨片,然后焯水,沥干水分摆开晒。早点儿晒起来,一天晒的时间就长些,一天晒干水汽的成色较好。
烤玉米,不说了,大块头还在烤,我们就口水流。
几年前,是这样烤玉米的,烤的比煮的更香,煮的玉米要更嫩一些。
我小时候,父母在果园空隙里种了好多花生,拔了在地里晒几天,就背回家,我放暑假白天晚上摘,父母白天干农活晚上摘花生。
现在种的花生少了,一捆,爸爸拔了就直接背回家,妈妈、娃和我,我们没用多久就摘好了。娃要一个人用一个筐子,他想把它摘满。一晃,都几年过去了。
果园空隙里种的白菜,离橙子树不远的当时就锄了,远点的就让它们继续生长开花结籽,我们把菜籽壳壳连同杆一起背回家,大块头在打整。
话说,妈妈那个年代,少部分女性就用不好这个筛粮食的筛子,80后的大块头居然用的很顺畅,应该和他小时候用的比较多有关吧。
爸爸把花坛里的红萝卜拔了,妈妈洗净来切萝卜干,好暖和的秋日,好温馨的画面。
夏天,是辣椒红的季节,隔几天摘一次红辣椒,掰把洗净剁辣椒做酱。
那一年,我在做一把竹勺。
大青菜,好大好大一棵一棵,外叶大,一片一片搭在三轮车上,内叶小,就晒在笆篱上。稍微晾晒,就收起来洗了做酸菜。
下雨的冬天,妈妈在煮豆酱,得用黄豆煮上大半天,大块头就在跟前的炉子上火南瓜籽,香香的,我还剥了一勺完好无损饱满的籽拍照。
煮豆酱,灶膛一直有火,我们烤花生吃。烤的和炒的味道不一样,但共同点就是香喷喷。
晒干的花生,我和妈妈来打整,把破的呀不饱满的呀小个呀挑出来。
又是刚摘回来的辣椒,打整好了剁辣椒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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