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间歇性的病,因渴望爱而发作,因得不到而悠长,因为短暂得到而迷惘,于患得患失间反反复复,久困情海没有归途。
牵手、拥抱、接吻都是治愈的良药,也是攀爬深渊的绳索。
当过往的记忆牵动伤口的线,痛就开始明目张胆的肆虐。
对于找柳假扮男女朋友这件事,其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用意,那边的玲是我可遇不可求的人,我没有选择,我渴望爱情,我放不下爱,也无法对疼视而不见,而刚好,在通往不知名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可以让我停留的岸,我找不到一个不靠岸的理由。
每天我会和柳牵手、抱她、亲她的脸,有时候躺在她的双腿上,她帮我剪过指甲,这些她都不求回报的给我,但是在玲那边这是我想都无法想象的事情,爱究竟是什么,我越来越模糊,爱真的有一条衡量标准的准则吗?有时候人糊涂的活在梦里比清醒的活在现实更幸福,所以为什么你在帮我,我还迁怒于你,因为你打扰了我的清梦。
我确确实实的感到了幸福,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就是爱情真正的面目,真正触碰过爱情的人是无法满足精神上的柏拉图式爱情的。
想来何其的讽刺,我在和玲真正的爱情里感受到的全部是爱情来带的痛苦,而和柳虚假的爱情里感受到的全是爱情带来的幸福。
可是幸福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看得见摸不着,转瞬就会换了模样,柳很清醒,醉的人只有我,她看不出我喜欢她,她也始终秉承一个原则不要喜欢上彼此。
我再次将她约了出来,带她去玩密室逃脱,摸着良心说这是我第一次去玩这个,还是第一次单独和女孩子玩这个,我们在狭小的空间,恐怖的氛围里足足待了一个半小时才出来,她有时候被吓到了,会下意识的抓着我的手,可我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有时候我在想,人下意识的举动才是一个人不经大脑的真实想法,可是我有意识的去尊重她,和我渴望肢体接触是不是有冲突,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喜欢她,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我在密室逃脱里表现得在坏一些,结果是不是可以改变,每每有机会,我都没有抓住,要想留住一个人就的制造让对方难忘的机会,而我似乎每次都是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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