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情犊初开时,我就害怕起女人来,缘由是来自于那位与我同座了两年的小学女同桌。
同桌的女孩很可爱,可太凶,凶起来瞬间就像黑云压城,她在桌课上用粉笔划过一条线,不偏不倚正中间,我的手肘还没挨线,她手中的铁制文具盒便如切菜般斜着劈了过来,一年里能劈坏四五个。后来,我再不敢过线,而每次等到她的衣袖将自己划的线条全蹭掉,我也拿来起粉笔在桌上划过一条线,只是这条线,是不对等的“黄金分割”。女孩先是发愣,后得意地笑着。
由于怕女人,成年了,我一直想找个温柔的女孩做老婆,但找来找去,最后却被曾经那个火辣辣的同桌俘获。我问她为何愿意嫁给我,她说因为我怕女人。
对于老婆的“辣”,儿子在作文中有过有趣的描述:我的妈妈很漂亮,但可凶了,做事风风火火,她每天下班回家就操持家务,烧菜煮饭,管着我和爸爸。妈妈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项链,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那项链是爸爸上当买的假货,可妈妈却很喜欢……
妻子虽然火辣,但的确很能干的,家里的一切事务基本都归她管,而我也乐于过这种没有烦绕的生活。只是没几年我便发现,妻子的手也如同她的性格变得粗犷了,这让我有一种深深地负疚感。有空时我虽也想帮着她做点家务事,但每次都在她威逼下乖乖退回。
看着辣妻在岁月的浸蚀中渐渐变成“黄脸婆”,我不禁问妻:“跟了我,你后悔不?”
妻答:“下辈子有缘,我还找你。”
我问:“为什么?”
妻说:“就为你这副书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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