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宝鸡到广元的小慢车返回凤县县城,车到七里坪车站,上来许多身背苹果纸箱的四川妇女,她们将苹果箱子放到座位下,就叽叽喳喳和家里人打电话,说今天就回了,让家里人到时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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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好奇,便指着苹果箱子问她们:“主家给你们送的苹果?”她们全笑了,说是买的,她们四川不产苹果,箱子里是最好的苹果,主家给她们优惠每斤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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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每年都到凤县来,夏天来摘花椒,秋天摘苹果。摘花椒时是按斤数计算工钱,希望花椒在手里变得更重些,摘苹果是按天数算工资,每天100元,钱也不好挣,苹果太沉,得轻拿轻放,如果磕碰的多,主家就辞退了。每天经她们的手摘下的苹果足有几千斤,累得连坐的时间都没有。她们只负责摘苹果,挑选分拣苹果都是主家信得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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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劳的四川妇女,在秦岭腹地摘了几周苹果,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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