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平台期,经历了风暴期和创伤期之后,用李老师话说,大家都累了,需要休养生息,很多人会回顾过去,在说起自己曾经的做过的错事,也会带着内疚,在初级团体中,最让我感到兴奋的是,大家围成一个大圆圈,当大家拉起手,音响放出,我们都是好孩子,有看着流泪,有抱着同伴抱头痛哭的,在生活中遇到了多大的委屈,后来我用经常用这首歌曲来帮助治疗失恋的朋友,没想到,多听几遍还真能帮助别人走出来。当大家分离都踏上回家的路时,分离感更加强烈,这就考验小组成员如何面对分离,会激发一些共鸣。 刚刚和大家分享的事,存在主义团体当中的初级组,在初级组结束后,我和家人有一段很波澜的阶段,在这个阶段,我从家里搬出来,开始寻找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什么是活出自己,我会听汪锋的,存在,我一直认为我的青春期来的太晚,在成长的这一过程还是感觉比较艰难,时隔2年多,当我自由时,我踏上了济南的火车,参加存在主义中级组,中级组就像头脑风暴一样,久久不能平静,也许是有和人接触才有故事,才有感动, 才能深刻,头三天是由老师带领,我想说的是的确很多人很孤独,大家都想说话,可是现实生活有的人却不善于表达,不想多说,在团体初期,某个男士会对一位女士产生好感,原因是她像这位男士的前女友,给她递纸巾却遭到拒绝,从这个片段来看,原来见面初期是不期待别人照顾,还有可能遭来非议,所以说当好人还是要在合适的关系,其中一位家长就说了,我以后不想当好人了,我想彻底当个坏人,因为家里人只有这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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