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若若,一个美丽的卷发女孩,她喜欢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蓝天,想着一个似乎很遥远的故事,她总是觉得这里的天空不蓝,灰灰的,像她每天的心情一样。
那头长长的卷发像一帘的瀑布,放下来的那一刻倾泄而下,就像冲到悬崖边的大水浪一下子冲击下来,激起串串的水花。
可她不喜欢放下她那头浓密的长发,常常拿着一条红色的彩带,轻轻的一拉,便把发丝全部聚集在头顶了。一根马尾束缚了她所有的遐想。
似乎再不能在她的瞳孔里面看见开心,快乐或是幸福,似乎像莫特那般,用悲伤将自己保护了起来。
她会在舞厅里跳一只又一只的舞蹈,扭动着身躯,妖艳美丽,却又冷若冰霜。
偏偏这儿的人喜欢她的独特,喜欢她头顶上那根吸人眼球的红色丝带,打了一个结像一朵木棉花一样,连同她自己,浓妆淡抹,嘴唇上红色的唇膏涂得厚厚的,远远的看像一个妖艳的妖精,带着红色的妖精,腐败得像掉落地上的木棉花。
她总是在舞台上面疯狂的摆动自己的身体,那根马尾也跟着有力度的摆动,连同发丝都跟着音乐在跳动。灯光迷乱里看见她的脸上有一个小小的薰衣草印记,一个伤痕那般刻在那里,把全部的记忆都刻在了上面。
她说那是她全部的记忆。
“若若,今天教你如何把自己变得吸引人的大美女,”桌子从昨天逛街的一大袋东西里面拿出一堆的瓶瓶罐罐。又看了看若雪如樱雪白嫩的肌肤,纳闷起来,“你这肌肤,不用化妆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了,”又看了看那头被绑上去的头发,“把这个放下来吧,很美。”
“教就教,废话那么多,”若若不耐烦的看着桌子说三道四,“头发,我是不会放下来的,”然后自己拿起桌面上的口红往唇上抹了抹,玫瑰的香味有点刺鼻,又擦掉了,“那个,有消息了吗?”
“哦?还没有。”
“安啦,来暗黑的人,随便找一个,你都能知道的拉,”桌子拍了拍若雪,帮她涂上隔离,若雪要化浓妆。
“哦。”
“不过,有消息说今晚负责人要过来暗黑,你自己小心点,别又看不顺眼什么事冲撞上了,”桌子担忧的说,这个若雪,再怎么改变,骨子里永远是变不了的。
“他,为什么要来。还是今天?”
桌子在脑海里想了一下,“听说因为这个他和他前女友分手的日子吧。”
“我会不会有机会做他的下一任呀,”桌子花痴的问若若。
“应该有吧,”若雪无奈的回答她。
“你就逗我,”桌子认真的帮着若雪化妆,还一边调侃她,因为她知道,如果连她也不逗若雪的话,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笑呢。
“炫的情况怎么样了?”桌子转而问若雪感兴趣的问题。若雪现在每天都要去医院看炫,每天都要跟桌子说炫的病情,可是今天她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说。
“哦,对了,没有什么起色,”若雪失望的微低了头,桌子刚刚在帮她画眼线,结果不小心画上面去了,疼得若雪轻呼了一声。
“别动,真是的,”桌子赶紧收了力度,继续帮她化妆,她现在是她的造型师,等下要上台了,马虎不得。
“炫好像不能醒来的样子,今天听到医生说的,”若雪有点失落落的。
“不会了,他一定可以醒过来的,”桌子给若雪打气,她现在的身边就剩下她,还在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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