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餐馆这两天的生意开始淡了,于是琢磨着请过年的客。
原本是有三桌人的,电话打了一圈,最后能来的,只有一桌人。
初六前,亲人倒是聚得齐,但想着这两年的钱不好挣,姐姐先把外面的订席揽到手才好,自己人不躲不逃的,迟早都是她的客,往后缓一缓。
直到前天(正月十一),猛然想起该请客了,赶紧打电话。
龙哥脚痛,在人民医院拍片,视情况而定要不要住院,走不了。侄女晚上有课,嫂子既要照顾龙哥,又要照顾大大小小的三个孙儿,他家七口人,一个都不来。
苏二姐一家回了乡下的老家,趁着老两口、少两口全都在家,翻盖一下老房。老家常年不住人,风吹雨打的,有地方漏雨,烂了可惜,得翻盖一下才踏实。苏二姐的女儿两天前回了主城,大娃开学了,姨侄女学校也上课了。如此一来,他家大大小小九口人,一个都不来。
二嫂一家长住新疆,只回了二嫂与七岁的侄孙,他们已经踏上回疆的返程。
幺姐两口子也踏上新疆的返程,幺姐的大娃初六就回武汉上班,幺姐的二娃高三,开学了,所以,家里又空了。
河哥两口子在老家,大侄女一家也在老家,二侄女一家在主城,他们离县城近的三十公里,远的两百公里,来吃这顿饭,大有一番“吃肥会走瘦”的折腾,不来。
诸如“吃肥走瘦”情况的,还有清哥、宽哥、琼姐几家,他们离县城太远,不来。
堂弟两口子常住三十里外的老家,他的挖机开工了,侄女在主城的学校也开学了,一个都不来。
现在过年走人户都是散个礼,送了就走人,谁也不愿呆在别人家,到请客吃饭时,方便的就来,不方便的就算了。
杭哥的儿子儿媳也回主城了,上班的上班,开学的开学,最终来了哥嫂两个代表。
华子哥出差了,来了嫂子一个代表。
凡哥的大女儿上班了,来了凡哥凡嫂和小侄女。
世五哥家,来了一个代表。
世英堂姐一家初六返回上海,来了个二娃子,他在上海开挖机,大年过完才走。
德侄儿驻乡上班去了,来了侄媳一个人。
剩下的,就是我、儿子和姐姐。姐姐女儿一家在主城,先生在乡下忙得脚不沾地,大年没过完,病人暴增,忙得他们下不了班,自是顾不上请客的事了。
当晚,姐姐的餐馆比较清闲,有三三两两的散客吃饭,姐姐才有机会参加我们的家庭晚餐,这对姐姐来说,实在不易。
我们这桌人离得近,走路的话,近的几分钟远的半个小时,平日忙于各自的工作生活,坐在一起仍有聊不完的话题。哥儿几个喝点小酒,姑嫂侄们边吃边聊,难得的惬意。不知不觉,时间已过晚上十点,才各自散去。
今年请客缺了那么多,确实小有遗憾。从正月初三至初五,兄弟姐妹们天天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聊。总的来说,今年的年较为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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