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殊……殊殊……”
粗重的,气息紊乱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君殊将他/抱/得更紧了,伸手轻抚他后背,安抚道:“我来了,纪辰,我来了。”
贺纪辰的shen子很烫,意识也不清醒了,即便这样,他还是不顾一切地为她开了门,让她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样好的他,她怎么忍心拒绝他的?
这样好的他,她怎么能让温念念的jian计得逞的?
“嗯,纪辰,是我,我是殊殊,是你的殊殊,我来了,我来了……”
贺纪辰只是趴在她shen上,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讲不出话来,哼哧哼哧地大口喘气,喘出来的气息滚tang一片,洒在她后颈子上。
君殊腾出两分精力,对身后的哨兵说:“怎么样,有你们贺营长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回头我让贺营长跟你门领导说一声。”
哨兵给贺纪辰敬了个礼,悄么么地退下了。
君殊再抬眼,温念念慌乱又惊讶的一张脸,出现在她眼前。
这个时候的温念念和她一样,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君殊不谙世事,而温念念却早已老谋深算了。
上辈子,她被这个女人suan计得够惨的。
这一世,她再也不会犯傻了,再也不会让眼前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是爱情啊
“小殊,你怎么会来这里的?”温念念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欲盖弥彰的笑意。
她在心慌,怎么能不心慌,怎么能不大吃一惊?
君殊那种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孔雀,没有贺纪辰主动找她,她向来是不会大驾光临这军区大院的。
她就快要得手的这千钧一发之际,这丫头却反常地跑来了,还是违规突破妨碍冲进来的。
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君殊艰难地扶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贺纪辰,笑着看温念念:“我想纪辰了,不可以来看他吗?”
温念念嘴角的笑容有些不自在,她尴尬地摆弄着衣角:“怎么……怎么不可以,当然可以。”
贺纪辰呼吸声愈发急促,君殊知道,他很难受,她轻抚着他的后脑勺以安抚他。
“我和我男朋友可以独处吗?”
这就相当于是下逐客令了,温念念心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被她下了yao,而君殊正好这当口闯了进来。
这不就相当于把君殊送到他chuang上去了吗?
君殊那么骄傲的人,没有这种机会的话,肯定是不会同意婚前做这种事的,那么,她还会有重新夺走贺纪辰的机会。
“小殊,时候不早了,你跟我一起走吧,让贺营长好好休息吧。”
说什么都要把君殊带走,贺纪辰那种人,一旦shui了君殊,加上他又那么爱她,肯定立刻娶她进门。
那时候,她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君殊支撑不住了,只能搂着贺纪辰靠到了墙上,高大的男人几乎要将她ya垮了。
他的shen体愈来愈tang,几乎要将她的理智都燃烧殆尽了。
“不了……”君殊的话一出口,温念念脸色彻底变了,眼前的君殊似乎骤然间变了一个人。
“不了,纪辰似乎很不舒服,我要留下来照顾他。”
温念念急了,上前去要扶贺纪辰:“他就是喝了点酒,我们扶他进房间,让他休息就好了。”
贺纪辰却本能地推开了她,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脱口而出:“小殊让你走。”
温念念快要急si了,这男人不是下午才听到君殊亲口说的因为他是乡下穷小子而看不上他的么?
怎么这会儿却犯起糊涂来了?
她苦口婆心地说道:“纪辰,你忘了你今天听到什么了吗?”
她不敢明说,因为君殊还在这里。
虽然她没有明说,君殊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还没开口,却听贺纪辰气息不匀道:“不管她说了什么,她都是小殊,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那就行了。”
君殊眼眶微湿,他是世上最好的贺纪辰了。
温念念还想再说什么。
“够了,你可以走了。”贺纪辰qiang行下了逐客令。
温念念再不走,就真的要露出马脚了,没办法,她不甘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人,咬牙,走了出去。
前功尽弃,实在可惜。
君殊抬脚,将大门合上。
再一抬眼,便撞进贺纪辰一双幽深的、清澈的夹杂着和他本人气质格格不入的qing谷欠的眼眸之中。
白炽灯在他shen后摇曳着,夏夜的风吹来,带着恰到好处的nuan昧的甜度。
这是爱情啊,是让人脸红心跳,小鹿乱撞的爱情啊!
、他想yao她
“小殊,你流了好多汗。”贺纪辰的声音粗到不行了,他在竭力克制着,君殊知道。
她一路跑过来的,当然会大汗淋漓了。
他眼波汹涌流动着,高鼻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盯着她的时候,情不自jin地伸出she头舔了一下薄唇。
眼前小狐狸一样的女人勾得他心里快要痒si了。
“嗯,外头天挺热的,贺纪辰……唔……唔……你……”
贺纪辰铁臂箍在她yao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以防她的头撞到坚硬的墙壁上。
想要她!
浑shen上下每一滴xue都汹涌翻滚了起来!
他闭着眼,紊乱的气息全部洒在她鼻端,zui里多了异物让她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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