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毛里求斯工作的三年里,由于天气关系,还有饮食关系,当然还有最主要的久坐,使得我经常便秘,严重的时候一个星期才大一次便,每次去上厕所都要蹲好久,出来后,屁股痛的都不能坐板凳。
有长者同事对我说,叫翻译老师带我去看看,是不是有痔疮,经常这样也不是办法。
于是我还真的去找翻译老师了,这个时候的翻译老师,之前的已经合同到期回国了,这个老师姓蒋。
这次蒋老师带我去看医生是到一个华裔私人医院,要为自己掏腰包的,这是蒋老师去之前说好的,而且为了省钱,还是坐的公交车。
蒋老师出国之前是金坛一所高中英语老师,她不太爱说话,她的为人处世也和老师一样,我就像她的学生一样,不大敢和她说话,坐在公交车上全程无交流。
到了医院,看病的是一个华裔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蒋老师说这个医生祖籍广东人,祖辈来这里掏金留在这里生活了,那个医生除了会说粤语,普通话很蹩脚,她们全程英语交流。
医生叫我到里面去等着,等着她手头工作好了就去里面检查,她这个私人医院的设备都比毛里求斯公立医院的还要全面和高级,还有做手术的一些仪器。
我走到里面,灯光不亮,里面也很大,有许多仪器,我看到里面有个黑人小伙子,他在里面擦拭机器,打扫卫生。
看见我进来了,他示意我躺在检查台子上,意思叫我把裤子脱了,他给我检查?
我的脑子上已经很多问号???我看他都不像医生,都在打扫卫生的,哪有医生打扫卫生的?倒不是我看不起他,看他一脸猥琐像,都不像是好人。
我看着他要对我动手,我就朝外面走,这里面也大又黑黢黢的,我在陌生的环境里,还有点慌,那个黑人小伙子还紧跟我后面。就在我想着要不要打他一顿的时候,大门开了。
一道亮光也带进来一个白色衣服的人,是那个华裔女医生,蒋老师已经缴了钱,也跟着进来,看见那个黑人还在那里看着我们,我也朝他看看,就是不上去检查,医生赶紧叫他出去,原来就是一个打扫卫生的。
这就是一个猥琐男,这种人在该国也是多的,但是只要你凶过他,他也就不会来打扰你了。
检查的结果,没问题,主要是久坐引起的,无非就是多喝水,多吃蔬菜水果。
我们是工作日请假出来看病的,街上的店都开着门,我们平时上街都是周末来,一般也只有华人的店开着,也是只开一上午,黑人开的店,周末全休。
我想着现在时间还早,要去买点东西,走过毛里求斯最豪华华人店铺的时候,把我给惊到了,最豪华店铺已经烧成废墟。
蒋老师没有惊讶,估计她早上就知道新闻了,她冷静地告诉我说这家人的太太怀着孕,还有两个孩子,外加黑人保姆,保姆也怀孕了,全部葬身火海。
这家太太是湾湾人,先生是广东华裔,先生正好出差不在毛岛,逃过一劫。
听说,是两个种族的黑人打架,导致其中一个黑人报复,半夜把自制的火药误烧了那家人的店,原因究竟是什么,蒋老师也不告诉我,她只是关照我,回厂里不要乱说。
那个店门口的鲜花堆成了山,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华人来悼念的送的。
回到厂里,我什么也没说,但是蒋老师她忘记我们有黑人同事,我们不是和外界隔绝。
第二天,我们的黑人领班来上班,还带了一份报纸给我们看,什么也看不懂,只看到一整个版面就一张图。
只看到一个东方男人,手里捧着一张女子遗像,后面跟着许许多多的人,有黄色皮肤的也有黑人。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我前一天看到的那个华人店铺老板,捧着自己老婆的遗像,遗像上的女人非常漂亮。听黑人领班说,参加追悼的人将近有两万多人。他们表示愤怒,要求政府给一个说法,这个男人太痛苦了,一夜之间痛失所有,妻子,孩子,家产。
黑人领班都表示出难过,就因为打架,就遭来了这样的灾难。
毛里求斯人有多个宗教,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佛教的人大多是印度裔的人,长相就和隔壁印度人一样,大眼睛,长睫毛,很漂亮。伊斯兰教的人也很漂亮,女子出门要裹头巾,他们的皮肤要比印度裔的要亮一点。唯独其中一种人,不怎么漂亮,嘴唇很厚,皮肤比印度裔要黑一个号,辨识度就是他们的头发,就是和钢丝球一样球在头上,女孩的辫子编再长也不用牛筋扎,更不会散。
但是这种人的女孩,有的身材好到爆,前凸后翘,男的,我不想接近,感觉他们脾气不好惹,反正在街上看见一头钢丝球我就离他们远一点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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