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平凡的一天。天清气朗,阳光灿烂。
跟往常一样搭乘902路公交车前往石仓。下车,经过一小段九十九湾的河畔,穿过小铁门进入小区再拐个弯就到姑姑家。接近门口,刚好看见保姆阿美正背向我朝奶奶家方向走去。进了入户花园的大门,看里面的防盗门也没关我就直接进屋去了。下意识的瞄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7点20分,今天迟了几分钟。
发现氛围有点异常,平日里大人们在窗边泡茶唠家常、孩子们边看电视边吃早餐的总是热闹无比的客厅今天居然空无一人。
只见雅彬一个人在餐厅里,手拿着碗正准备盛饭。我也走了进去,边拿碗边问她:“是不是孩子们上网课都可以睡迟点了,今天突然这么冷清。姑姑呢,买菜去了吗?”
她说她也刚到,没见人,应该是去买菜了。
我问“也没看见姑丈,今天轮到他值班是吗?”
雅彬说今天不是姑丈值班。她进来时碰见刚正要回去的阿美,推测应该是姑丈给阿美开的门吧。但这会儿也没看见人,要么在二楼,要么出门散步了。
两人边聊边吃早餐。
过了会就看见戴着棉帽子的姑丈从二楼下来。心想,有这么冷吗?
吃完早餐,出来一看时间已是28分,只见姑丈正面朝电视坐在茶桌边,但电视也没开。神态一眼可见的疲惫。也没多想,匆忙打了个招呼就赶紧过去奶奶家,准备牵车上班去。
下午四点,已经没事可做的我看雅彬和婷正准备开溜。赶紧打电话叫住,我也跟着她们回市区。车上,雅彬突然说姑丈今天感觉很不舒服,极有可能羊了。心想,卧槽,那我不也是密接了。回想了早上的经过,因为赶着上班只跟他隔离三米开外远远打了个招呼而已,应该还算安全距离吧?还好还好。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是雅彬!早上由于班车人满了,她等婷婷的车一起走。而她们至少比我们晚了半小时以上才出发,中间这段时间她肯定跟姑丈有近距离接触的。如果她危了,那我和婷婷也危了——突然间就觉得喉咙突然又痒又难受。
回到家,自己也不敢摘口罩。告诉女儿今晚距离我远一点,因为我密接了。于是她把晚饭都端进房间吃,一晚也没怎么出来。自己也赶紧把抽屉里连花清瘟和酒精都找了出来,居然翻出了一盒布洛芬缓释胶囊,心里大喜。结果一看日期17年就过期了。空欢喜一场。
跟小健打电话说了自己密接的事,她回家路上顺道去药店买了退烧药、酒精和抗原。
回来一碰头,她说其实她也密接了,而且情况比我还糟糕:她跟客户一起吃了午餐,结果那人回去后就开始发烧了。心想,三年来,这是距离进羊圈最近的一次了吧。
我们倒还好,女儿还是得想办法保护住。当机立断,给老人家打了个电话告知要把娃儿送过去住几天。然后等女儿写完作业立刻让她收拾书本和衣服,我开着电动车送到奶奶家,避避风头。
第二天请了假。赖床上睡了半天,醒来后除了有点疲劳之外也没啥其他反应。下午决定出门喝杯咖啡,去了门口的瑞幸,偌大的店面只坐了三两个客人。特别安静的午后,窗外阳光明媚,这么好的天气如果不跑个步实在有点浪费呀。喝完咖啡回家换了衣服,跑进漳州宾馆绕了几圈。可能是心病作祟,总有力不从心之感。
到了晚上,感觉有点低烧,但温度计量了两次都在正常范围。虽说知道没有症状的情况下使用抗原是徒劳,但还是决定浪费一个测看看。几分钟后,只浮现了一条杠,阴。
说实话,自己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没有理由再请假休息了。打工人,做好上班的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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