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在头上挂着,白白的地面却被雨滴给画成一块大花布,下雨了。
雨滴越来越密,越来越大,刚刚还在耳旁叽喳的鸟儿没有了声息,只剩下闷闷的唰唰雨声,屋檐下的滴答声,院墙外的杨树叶被风吹的哗哗声,密集的雨点打在铁皮厂房上的咚咚声,还有远处天空的隆隆雷声,一会功夫,一场交响乐从准备直接进入高潮。
转眼之间,地面出现一个个小水洼。云过雨收,周围的房子啊,树啊,花啊,草啊,倒影在亮亮的水洼里,成一幅幅细碎的画的一块儿。
刚听不到唰唰的雨声,喜鹊最先出来喳喳叫着,接着各种小鸟都出来了,啾啾,唧唧响成一片,远处的叫卖声清晰可闻,屋檐下偶尔水滴落下的啪,啪声,铁皮厂房上雨水落下的嗵,嗵声,新一轮交响乐奏响了。
所有的,即使演奏者又是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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