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学生铖,他的父母带他来做心理咨询。我和孩子交谈很顺畅,他的妈妈陪在旁边,他的爸爸似乎烦躁不安,再一旁踱步。我不知道为何没在咨询室工作,是在一个室外和孩子交流。
过了一会儿,一家三口走了。我一晚的值班终于结束,转身走向咨询室,看到门口燕和另外一位女咨询师在,她们来接班了,我朝燕轻轻笑了笑,没交谈。
没走进内室,似乎是在一个小庭院里,我在水池边准备洗漱。哎,好像没带自己的洗漱用品,可不能就这样子出门呀。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水池里一个白色粗手柄的牙刷开始刷牙,虽然拿起用,可实则心里很嫌弃这个非自己的用品。到底是谁的牙刷,塞进自己口腔,太恶心了。我非要这样刷牙吗?
带着严重的矛盾心理,飞速刷了几下便算了事。双手接水胡乱脸上抹几把,算是把自己清理好了。
接着准备离开,此时,我在一个山顶上,看着山坡上是一个一个大台阶往下延伸,这得跨大步子才行啊。心里又记挂起刚做的咨询没有做记录,被发现会不会被批。
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咨询室老大沈院长发来的,说刚刚做咨询的学生爸爸投诉我做的不好,还把一批记者引过去,现在工作室一团乱。口吻严肃。
我看了懵了好一会儿,刚刚我没对孩子做什么呀?没说过激的话,没做过激的事,没见家长有什么情绪反应。这会儿投诉我了?
我想马上与沈院长私聊,却始终找不到他个人账号,因为之前未加他为好友。找苏老师!工作室二把手苏老师应该能帮我,我得了解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这一点,心焦地往山下走,一边小心脚下,一边猜想工作室那边怎么样了,燕会看到什么怎么说。快到山脚下,遇到了带女儿的彬。看上去她像是带女儿游玩也正准备回去。
山脚下是一条蜿蜒的水渠,水渠中有一层层宽阔的台阶,边沿处湿漉漉的,但是没没进水里,看来可以沿着边走到对岸。我们这边好多人在排队等着。焦急的我逮住机会便踏入渠中,小心翼翼地沿着每一个台阶的边沿走,余光看到彬和她女儿跟在我身后。
我们好像在参加什么挑战赛,要闯数个关。很快我们遇到了一堵墙,墙上有玻璃窗。这是要从窗户爬过去吗?我没多思量,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一扇玻璃窗,玻璃窗是上下开合,所以爬过去得低着头匍匐着身子。我像蠢蛋一样试图用蛮力解决问题。
终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翻越过去,回头想看看彬她们怎么样了,却看到母女两人已经在岸上踏上双人自行车,有说有笑地快乐骑行,两个人的身影淹没在绿树从中。哎呀,有便道呼我一声呀,我还这么蠢地硬是往前冲。
我有点懊恼地寻找上岸的落脚点。
这是最近做的第二个还清晰的梦。上一个梦非常恐怖,有黑恶势力色彩,我吓得不敢动手记录,再者最近在研读一些文献,舍不得拿一个小时记录,现在觉得没记录挺可惜的。今天的梦没有第一时间记录,有些环节画面模糊了,略略遗憾。
人这一辈子,还真不止过了一个人生。
白天、晚上,滋味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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