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走在一条凌乱又寂静,腐烂又喧嚣,有着一股看不透却又很清晰的臭味,蔓爬的枯藤,蠕动的荷尔嗜乳赶尸蛆,沾满噬尸蜂的果尸的路上。看不见如一叶轻舟在雾中驾驭那一缕波光,吃不到那韵味阅泪的惬意深长,甚至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留一丝忧伤。
我睡,睡在一个漫长又邪意,噩梦又萧瑟,刮着一飕凛凛削骨的凉风,觅食的秃鹫,会神的猫头鹰,啃噬脖子的蝙蝠,一盏枯灯欲熄灭的夜里。
我生存,生存在多情世界里,一对对翩翩情侣,总用看单身狗的眼神看着我,或许用单身狗的语言暴力攻击我。他们强吻,他们撒狗粮,生怕他们那点器官上的荷尔蒙分泌不出点宣泄,淹不死一种叫追求真爱的死心眼。
我成长,成长在一个叫家人的念叨,说是我找不到女朋友就是不孝顺的青年。反正没女生看上我,而我活该被割切,努力对我也很遥远很遥远。
我被爱过,但是不久,都说被伤的人最伤心,而伤人的人如果怀有一颗善良的心,伤心之人痛苦一时,伤人的人却愧疚和惋惜一辈子,愧疚自己的错,惋惜她为何不多坚持一些。
我也爱过,也是不久,我是被伤的人,我体会到被伤人的痛,但这一瞬间的痛很快,就只是未来能变成一个回忆,所以我没有太过于伤心,反而很快调整自己。
后来,我想为何我喜欢自由的感觉,却又悲伤自己只是一个人。因为我缺少一个人,她一回眸,就能带走我的一切。
一回眸,我就抛弃一切,如若妳要求,我又奋不顾身,去捡回一切。一回眸,我终身被困,我宁可被囚禁,也不想再远足高飞。一回眸,我兴奋过度,纵使索取性命,若是妳需要,愿妳带走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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